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甫入京城,即便夺得帝位,独孤萧逸却还有太多的事情需要处置。

原本,按照计划,在金銮大殿中,独孤宸会禅位,然后他便该将刀锋指向夏正通,但是现在,因为独孤宸的死,原本的计划,全部都被打乱了。

沈凝暄如今与他有了心结,他除了要安抚她的情绪,还要稳定局势,择日登基!

至于夏家的问题,如今也只能暂时搁置了。

深夜禾。

御书房中,炭火烧的正炙。

自从寝殿过来之后,便一直忙着政务的独孤萧逸,喉间干涩,边看着手里的折子,便伸手去摸搁在御桌上的茶盏妲。

然,当他将被杯子端在手中时,却发现杯中茶盏,即将见底。

“皇上!”

庞德盛见状,连忙行至一边,提了炭炉上的热水壶,与独孤萧逸倒了杯热水。

看着庞德盛手里的茶盏,独孤萧逸微怔了怔,却并未去接他递来的热水。

虽然,一整晚他都用忙碌来麻痹自己,但是只要一停下,便会忍不住想要去寝殿去看沈凝暄。

心中,始终有一个声音在喊:就一眼,哪怕就看一眼!

看不到她,他就像万蚁噬心一般,可是看到了,她的情绪必定又会有所波动……

思绪至此,他微垂眼睑,将手里的奏折看完,随手将折子丢在桌上,他不禁唇角轻勾,清冷一笑后,伸手端起庞德盛方才倒的热水,浅啜一口,却不曾去分辨那水中暖意,他眸光微睐,便听秋若雨的满是焦急的声音自门外响起。

“皇上——”

秋若雨虽为女子,却到底是个稳重之人,听到她如此焦急的喊声,独孤萧逸心下一惊,握着杯盏的手轻轻一抖,几滴热水滴在他的龙袍之上,殷湿成卉。

秋若雨一直在沈凝暄身边守着,此刻她如此焦急万分,莫非是沈凝暄出事了?

想到某种可能,独孤萧逸将杯盏直接甩在地上,快步出了御书房。

此刻,秋若雨已然进了御书房。

一眼瞥见秋若雨煞白的脸色,独孤萧逸眉宇蓦地一紧:“皇后怎么了?”

“皇后娘娘方才醒了,便又去了金銮大殿,可是……”未曾将沈凝暄与如太后之间的对话一一道明,秋若雨看着独孤萧逸,喘息着禀道:“可是没过多久,她就吐血毒发,加之现在腹痛难忍,娘娘说她只怕是要生了,可娘娘肚子里的孩子现在才七个多月,属下怕她……”

“暄儿!”

心头惊跳不已,独孤萧逸轻喃着沈凝暄的名字,旋步转身如风一般冲入茫茫落雪之中。

————红袖添香独家首发————

天玺宫,寝殿之中,早前因毒发而昏过去的沈凝暄,眼下正疼的死去活来。

殿内。

青儿见沈凝暄疼的厉害,嘴里还不时有血丝溢出,不禁跌坐在地上,痛哭不止!

“七个多月临盆的产妇又不是没有,你慌什么?怕什么?”

屋里,独孤珍儿低头看了眼跌坐在地,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泪的青儿不禁面露嗔怪之色!

青儿闻言,抽噎着道:“可是皇后娘娘她……”

“没什么可是!”

冷冷的剜了青儿一眼,她边替沈凝暄把了脉,边紧皱着眉头对吩咐道:“命人将御膳房的灶口全都打开,准备热水,能准备多少,就准备多少!”

“奴婢知道了!”

青儿深吸一口气,转身便朝外奔去。

见此情形,独孤珍儿对朱雀吩咐一声,便快步朝着自己的住处奔去。

自入宫之后,她便住在了自己未曾大婚前的住处,她的师傅鬼婆,自然也与她同住。

方才,听闻沈凝暄毒发,知外面雪天路滑,她便先跑了过来。

眼下她这不只是毒发,竟然连孩子也要生了,如此情形,她便只能赶紧去迎自己的师傅了。

殿外。

雪,依然在不停的落下。

独孤萧逸赶回寝殿之时,沈凝暄正躺在床上,经受那身为女人,都要经受的阵痛之苦!

“暄儿!”

一路自门外而入,独孤萧逸顾不得众人的眼光,直奔榻前,伸手握住沈凝暄的手,凝着她苍白难看的脸色,他手足无措的颤声问道:“小暄儿?很痛是不是?”

他知道,自己问的是废话!

但是现在,除了问些废话,他还真就不知道自己还能做些什么!

听到独孤萧逸的声音,沈凝暄眉头紧锁。

见到独孤萧逸,她觉得自己身上的痛,便没有那么痛了。

因为,比起身上的痛,她的心里更痛!

抬起手来,想要挣脱他温暖的大手,却疼的分不出一丁点的力气,她的眸底的痛色无法深掩,喘息之间,感觉到自己双~腿~之~间,有一股热流涌出,她轻颤了下

身子,咬牙说道:“找我师傅和师姐,我现下,只怕是要生了!”

“速速传大长公主和神医鬼婆!”

独孤萧逸知道,沈凝暄因为独孤宸的死,现在对自己有心结,但是在这种时候,他却将她的手握得更紧了些,无论如何都是不会松开的。直接对朱雀下了命令。他凝着沈凝暄嘴角的黑血,脸色变得更加难看了:“你体内残毒发作了是不是?”

闻言,沈凝暄紧拧着黛眉,艰涩闭眼,却未曾回答他的问题。

见状,独孤萧逸心中已然有数。

但,越是如此,他的心里便越是难受。

即便,身为燕国的九五之尊,若说让他处理国事,他定然一马当先,若说让他御驾亲征,上阵杀敌,他也丝毫无惧。

但……这女人生孩子,他却是平生头一遭见。

眼下,看着沈凝暄咬牙隐忍的样子,他的心便也跟着痛了起来。

若是可以,他宁愿自己替她痛。

可是此刻,身为男人的他,却什么都帮不到她!

时候不长,门外传来一阵杂乱的脚步声,双眸之中尽是痛心之意,独孤萧逸抬眸向外,看向一路匆匆而来的独孤珍儿和鬼婆。仿佛看到救星一般,他眸色倏地一亮,急忙出声唤道:“婆婆,您赶紧过来看看暄儿,她只怕是要生了!!”

闻声,鬼婆不曾应声,只沉着脸色快步来到沈凝暄榻前,抬手握住她的手腕为之诊脉!

只是片刻,鬼婆脸色丕变!

看着鬼婆第一次出现了焦躁之色,独孤萧逸不禁心头一颤:“婆婆?!暄儿情况如何?”

“就如皇上方才所说一般!”老眉紧蹙,鬼婆转头对独孤萧逸道:“皇上,皇后娘娘确实要临盆了,但如今娘娘的身孕才将将七个月,加之她身子有恙,今夜可谓性命攸关啊!”

一听鬼婆说沈凝暄是要临盆了,而且性命攸关,独孤萧逸的心瞬间一揪,想也不想的便脱口问道:“婆婆可有解救之法!”

鬼婆垂眸,深看了眼紧闭着双眼,忍受阵痛之苦的沈凝暄,这才抬头看向独孤萧逸:“现在皇上,只有两个选择,要么,将所有的残毒,都逼到孩子身上,如此她身上的毒可解,要么便只得暂时将毒性压下,先生下孩子再说!”

“选二!”

听到鬼婆的话,沈凝暄不禁再次睁眼,早已疼的满头大汗,她紧握着独孤萧逸的手,指尖都扣进了他的皮肉:“独孤萧逸,我们还有圣丹,你若敢放弃孩子,我会恨你一辈子!”

“选二!”

看着沈凝暄坚定的眼神,独孤萧逸毫不犹豫的选择了第二种方法。

因为独孤宸的死,沈凝暄才只冷淡了他区区几个时辰,他便觉得格外煎熬,他是那么爱她,又怎能舍得让她恨上自己!

她说的没错,他们还有圣丹。

那样的话,即便她失去了记忆,他们一家三口也可以相守!

“好!”

有了独孤萧逸的这句话,鬼婆定了定神,转头看向怔愣在屋殿内的几名医女,沉声吩咐道:“还愣着作甚,赶紧将屋里透风之处,悉数挡住,再取了蒙布来!”

闻言,几名医女皆都身形一颤!

“是!”

齐齐的应了是,宫人们赶忙依着鬼婆的吩咐关门的关门,取蒙布的去蒙布,各自忙开了。

时候不长,鬼婆已然施针,暂时压住沈凝暄身上的残毒,而灶房里也送来一桶又一桶的热水。

吩咐众人将热水盛在盆里,鬼婆伸手按了按沈凝暄的肚子,而后轻声吩咐道:“丫头,你且记得,痛的时候,莫要发懒,一定要顺着向下的力道用力!”

“好……”

微喘着应了一声,沈凝暄满是痛楚的紧皱着黛眉,她的阵痛,还在继续!

“啊——啊——”

腹中那种紧绷却又难忍的抽痛感越来越大,沈凝暄直觉自己肚子有的似乎坚硬无比,有的时候却好像要被撑裂一般。虽然她是个极为能够隐忍之人,不过在此当口儿,她还是忍不住痛呼出声!

眼看着自己心爱的女人痛的死去活来,独孤萧逸心痛之余,不禁于俊脸上浮现一丝急躁之色。

蓦地抬头,他紧皱着眉头看向鬼婆:“婆婆,暄儿如此……还要痛到何时?”

“她是第一胎,痛的时候还长呢!”

伸手将一根银针十分精准的扎在沈凝暄的手腕之上,鬼婆转睛看向独孤萧逸,见他一脸急躁之色,她不禁沉着脸色出声问道:“皇上以为,女人生孩子是件很简单的事情么?哪个女人不经过九死一生,能把孩子生下来?”

闻言,独孤萧逸哑口无言!

原本,他对这个还真是知之甚少。

但今日见沈凝暄如此,却又不得不为她心疼起来。

这样的痛,若还算是简单,在这世上,到底还有多少磨难?!

p见独孤萧逸脸色阴晴不定,却半晌儿不语,鬼婆轻哼一声,便再次垂眸,直到她替沈凝暄把了把脉才复又出声说道:“这里现在是血房,皇上该回避了!”语落,她对独孤珍儿略使眼色。

独孤珍儿会意,上前对独孤萧逸轻道:“皇上,请您移驾外殿,莫要冲撞了龙体。”

“逸……”

其实,沈凝暄深知,宫中规矩,后妃临盆,皇上不得进入血房,但是此刻,她却想任性一次。

临产,中毒,她不知道,自己待会儿会不会痛死。

虽然,因为独孤宸的事,她心中对他有深深的怨怼,但是现在看到独孤珍儿催着独孤萧逸移驾,她却紧紧反握住独孤萧逸的手,始终不曾松开。

见她如此,独孤萧逸脑海中忽然那次在衢州踏雪时于马车里说过的话,瞳眸微眯,他双手紧握着她的手,极为牵强的对她展颜一笑,轻声哄慰道:“暄儿别怕,我不会丢下你,不会让你觉得孤单……现在我哪里也不去,就在这里陪着你!”

闻言,沈凝暄心弦微松!

而独孤珍儿刚要开口,却见独孤萧逸眸色微冷的看向自己:“小姑姑什么都不必说,我不走!”

“呃……”

独孤珍儿神情一窒,一脸难色的看向自己的师傅。

视线微转,凝着独孤萧逸坚毅的侧脸,鬼婆轻叹一声,与其不善道:“罢了,既是皇上不肯移驾,便在此仔细看看,仔细听听,女人生孩子,到底是如何的九死一生!看他们这些薄情寡义的男人还敢不敢始乱终弃!”

闻言,独孤萧逸静默不语,只凝眉看着榻上的沈凝暄。

只要让他留下,今儿鬼婆婆说什么,他都听着,哪怕给他两巴掌,他也会受着。

什么九五之尊,当今帝王,全部见鬼去吧!

此刻,龙榻上的沈凝暄,一阵剧痛过去,间隔时间不长,便又有一阵剧痛袭来。

如此来来回回数次之后,她的气息,已然略显紊乱,额头上的发丝,亦被汗水浸湿。

看着沈凝暄汗如雨下的样子,鬼婆差朱雀上榻,跪在床榻内侧与她拭去汗水,而后又吩咐秋若雨去取来参片让沈凝暄含着,待一切准备就绪,她却忍不住轻晃了晃身子!

“师傅!”

眼疾手快的扶了鬼婆一把,独孤珍儿的眉头不禁倏地一皱!

“这人老了,真就不中用了!”

轻叹一声,鬼婆稳住身形,转身对独孤珍儿吩咐道:“接下来的事情,我老婆子来指挥,你来进行!”

“是!”

面色微变,显得格外凝重,独孤珍儿应声之后,行至龙榻前。

……

窗外,大雪,如扯絮一般,不停簌簌落下。

大约半个时辰之后,齐太后赶至,沈凝暄阵痛的时间,间隔越来越短,一盆盆热水被宫人们搬到了榻前,她的身体上方,也被几个宫人撑起了明黄色的蒙布。

此刻的她,因剧烈的阵痛,早已浑身上下,大汗淋漓,那不停泌出的汗水,将她身上的衣襟,和身下的被褥,已然悉数浸湿。

见此情形,鬼婆和独孤珍儿都连忙上了榻,她们之中其中独孤珍儿跪在边上打下手,鬼婆则低垂着头,跪在沈凝暄双~腿~之~间接产。

若在宫中血房,此刻沈凝暄的双手,必然紧握着悬于梁上的锦带,但是如今形势危急,在这天玺宫寝殿里,没有锦带,她便只得一手紧握着独孤萧逸的手,一手紧抓着身侧的床褥。

“好痛!”

腹中一阵阵的剧烈抽痛仍然在继续,她痛苦的呻吟一声,将口中的参片咬碎,任参片的滋味,在自己口中弥散蔓延。

“暄儿!”

生怕沈凝暄会咬伤自己的舌头,独孤萧逸抬手便要将自己的手塞到她嘴里,但鬼婆的手更快,只见她在独孤萧逸的手即将塞到沈凝暄嘴里时,便倏地伸手,将一块白布塞进了沈凝暄嘴里。

但,白布才刚刚入口,便又是一波阵痛下来,而沈凝暄则微微启唇,忍不住松开嘴里的白布,便又是一声痛呼,“啊——”

闻声,独孤萧逸看向她苍白的脸色,凝着她一脸憔悴的样子,他的心底,仿如利刃穿过,剧痛不已:“暄儿……”

“暄丫头……”

抬眸看了眼边上的独孤萧逸,鬼婆对沈凝暄轻道:“您不要大声叫,要先屏住气,每到阵痛来袭,您便向下用力!”

听到鬼婆的话,沈凝暄深吸一口气,憋红了脸,尽量往下使力!

“对,就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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