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拍卖台上站着八个人,分别是国子监祭酒沈一丛,行知书院院正陶皖华,石洞书院院正梅登州,友麓书院院正冯实秋,衡阳书院院正郑砚芝,及第书院院正王会锡,另外两位是顺天府府丞杨敬,翰林院待诏石迁。
拍卖台上放着一张长约七尺,宽不到两尺的半人高条形案桌,顺天府府丞杨敬和翰林院待诏石迁站在条形案桌后面,其余六人则站在二人身后。
杨府丞拍了拍案桌上的醒木示意台下众人安静,待厅内平静后,他清了清喉咙道,“在下顺天府府丞杨敬,此次拍卖意在募捐,所有拍卖物品皆由参与人员提供,募捐所得经顺天府登记造册后交由国子监,所有款项由国子监祭酒及五家书院院正根据各省府受灾情况统筹规划。另外经国子监及五家书院共同协商后决定,此次募捐拍卖,各书院人员将所捐物品统一交由各书院院正,然后再由各书院选出其中三份拍品作为今日募捐拍卖的压轴物品,然后根据各书院所选三件物品拍卖总价来选出优胜书院,除优胜书院外,另外落败的五家书院每家将额外捐出五万两银子作为募捐善款。”说到此处杨府丞略微停了片刻给台下众人一点理解的时间。
过了片刻杨府丞接着道,“此次拍卖由我和石大人主持,此次拍卖由于拍品众多,种类不一,因此由我们几人共同制定了一些规则,下面由石大人来为大家一一介绍。”说完杨敬朝身边站着的人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条形案桌后的另外一人接过话头道,“在下翰林院石迁,同杨府丞共同主持此次拍卖,拍卖分成两个部分,前一部分为普通拍卖,即各书院所挑选三件拍品外的所有物品拍卖,这些物品的底价定价权交由物主来定,但为防止胡乱定价,这一部分物品拍卖一旦出现流拍,将由物主根据所定底价将物品拍回。后一部分为特殊拍卖,即各书院所选的三件物品拍卖,共一十八件拍品,一旦选定,则不能更换。每件拍品将由在下进行鉴定并定底价,若各书院对其中任何一件拍品的鉴定结果存疑,那么可以提出申请,由各书院各出一人及在下共七人对存疑拍品重新鉴定并定底价。接下来一个时辰就由各书院进行拍卖物品登记及挑选。”
石迁说完后转身朝后面几位书院院正笑着道,“接下来就辛苦几位先生了,我们就先去喝茶了。”
六位老先生也笑着道,“二位大人请!”
杨敬和石迁二人离开拍卖台,找了个地方喝茶等候,六位院正也匆忙招呼自家书院早已安排好的一干人进行拍卖前的准备。
原本纷杂的厅内随着登记的开始便明显的划成六片区域,各自书院的人员找到自己书院的位置进行捐赠、鉴定、登记,一切都井然有序。
过了半个多时辰,各书院就陆陆续续完成了登记工作,只有个别来的稍晚的还在登记,捐赠人员登记完后便各自找了个好点的位置等候拍卖开始,离开始时间还有两刻钟的时候各家书院便开始进行后面特殊拍卖物品的鉴定挑选工作了。
除行知书院外其他几家所书院所捐赠的物品相对简单,基本就是些古籍字画、珠宝玉器之类的,唯有行知书院这边物品繁杂,金银铜铁,模型木器,刀枪剑戟,花卉草药,文玩古董,应有尽有,所以最后挑选起来工作量十分巨大,虽然许多物品具有很高的价值,但参与这场拍卖多是文人,许多东西是拍不出好的价格的,所以只能归到普通拍卖一类。
行知书院因为物品极多且杂,时间有些来不及,张之极作为行知书院的学生,反正闲来无事便过来帮忙把物品整理分类。一旁行知先生和两位负责鉴定的夫子已经挑选好了两件用于拍卖的物品,一件是战国时期的兵刃,另外一件是一株八百年的野山参,唯独第三件物品迟迟无法确定。几人反复在三件物品里面斟酌,第一件是一块永乐年间的和田玉的双鱼佩,不过是民间之物,第二件是一尊近一尺高的纯金弥勒佛,第三件是王羲之的《快雪时晴帖》。
这三件物品之所以游移不定,因为第一件双鱼佩虽有些年头,材料也很好,但是属于民间把玩之物,换了一般百姓或许
这一块玉佩足以一家人一生不愁吃喝了,但在这场拍卖后半部分拿出来怕只能是垫底的东西。而那尊金佛,都不用鉴定,只需称重便能算出价格,至少也有五六千两银子,可是用金子来与其他书院竞争拍卖,行知先生实在是怕落了行知书院的名声。而第三件,王羲之的《快雪时晴帖》,若是真迹,怕是只这一件的价格便足以超越其他书院三件拍品的价格,可是行知先生和几个夫子研究了许久也无法确定是不是真迹,虽然找不出问题在哪,但总是觉得有些不对,因为《快雪时晴帖》已经失传多年,传说是被唐太宗带进陵墓陪葬了,甚至连唐摹本的《快雪时晴帖》都藏在宫中不可能出现在这里,若是贸然拿出被鉴定为赝品,即使是宋摹本也拍不出什么价格,那么行知书院就输定了,可其他物品的价值又都比不上这三件,这让几人好生为难。
张之极在一旁看着几个老夫子愁眉不展的样子心里也有些着急,此时拍卖的时间已经很近了,其他书院选定的拍品已经提交完了,而这边几位老先生还在纠结。刚好这时张之极又整理到两张手抄的诗文,心里埋怨道,“也不知是谁净拿这些乱七八糟不值钱的东西出来。”张之极已经整理了许多这种手抄的诗文了,好一点的还是提前装裱好的,最差就是这种拿张宣纸誊抄过后就送来,怕是都不够浪费精力的。
张之极一边埋怨一边打开诗文,先是看到一行字“万历四十八年春朱公子作于行知书院徐茗儿书”,心道,“这江南第一才女也太小气了吧,连装裱都舍不得。”
待张之极全部打开后便认出这正是之前朱由检作的诗,这才明白这是匆忙誊抄的,尚未来得及装裱。
那边看着几位先生还没有做出决定,张之极连忙把两张诗文卷好然后交到了其中一位夫子手里道,“几位先生既然拿不定主意不如就用这件作品吧,虽说有些简陋,学生保证这件物品可以拍到万两以上。”
“哦?这些物品我们都已看过,好像并没有哪件能价值万两的,难道是有什么宝贝被我们错过了?”那位夫子打开宣纸一看,就是简单的两首诗,虽然诗不错字也不错,但一看就是刚写完不久。这位夫子把两张纸递给行知先生后冲着张之极道,“你这孩子不是胡闹吗?就这东西能值一两银子就不错了。”
行知先生看了看,认出了是那位姓朱的公子之前所做的诗,想想就明白了,“莫非子瑜你想把这两首诗以万两的价格拍下来?”
“先生莫要小看了这两件作品,待我拍下装裱好了再找那作诗的人帮我用个印,再请人题个字,这两张纸怕是再翻十倍都不止。”张之极已经想好了后招,即使一文不值,帮他的作品抬抬身价,就当还他滑板的情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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