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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爷,陈正儒陈大人来了。”

伴随着杨虎的声音响起。

许清宵回过神来了。

“陈尚书?”

许清宵有些好奇了,不过还是朝着外面走去,迎接陈正儒。

侯府大堂。

陈正儒静静坐在堂内,不知思考什么。

待许清宵出现后,陈正儒顿时起身了。

“守仁啊。”

“今年科举试题,你准备的如何了?”

“考生们基本上都到了,明日就要开始科举了,你试题要尽快给我啊。”

陈正儒开口,先说出这第一件事情。。

只是这话一说,许清宵有点小懵了。

“试题?”

啥子试题?

许清宵这段时间压根就没想过科举的事情,他知道有这么一回事,但暂时没有放在心上。

陈正儒突然一下子询问自己,让许清宵着实有些小懵啊。

嘶。

刹那间,陈正儒忍不住倒抽口一口冷气,望着许清宵道。

“守仁,你可别跟老夫玩笑,你不会没有想好试题吧?”

陈正儒看向许清宵,眼神之中充满着不可置信。

此话一说,许清宵顿时摇了摇头,当场否决。

“陈尚书,科举之事,我怎敢忘记。”

“已经准备好了。”

许清宵给予回答,先不管有没有准备,反正不能说没有,不然就得背锅。

“行,那你写给老夫,老夫亲自送到贡院内。”

陈正儒开口,目光当中满是不信,非要许清宵写出来再说。

“试题怎可能直接写出来,明日我会去贡院。”

“陈尚书,还有其他什么别的事情吗?”

许清宵直接打个哈哈,倒不是临时编不出,而是不想随意乱来,毕竟这是科举,大魏新朝第一次科举。

怎么说也得正儿八经对付一下吧。

听到许清宵这般开口,陈正儒实在是有些怀疑啊,但想到许清宵再怎么样,也不可能拿科举开玩笑,所以陈正儒不禁开口道。

“聚贤馆和天工阁已经建造好了,六部也都安置了官员在其中,选拔人才,并且各郡也在建造分馆。”

“老夫已经让户部拨款,人才选拔所需要之费用,也不是一笔小的开支。”

“工部如今也在大力发展利良田之事,对了,有人做出了一件这样的东西,是南平府包家县人,守仁,你看看。”

陈正儒说出第二件事情,关于聚贤馆和天工阁的事情。

与此同时,陈正儒转身拿起桌上一张宣纸,上面画着一些东西,递交给许清宵。

只是一眼,许清宵不由惊讶了。

“耕器?”

许清宵一眼就看出这是什么东西了,图纸上是一个牛形木器,一看就知道,是用来耕地之物。

“恩,这是耕器,这东西目前在工部,有一些作用,但作用不是很大,工部巧匠进行修改,更加方便简单,而且效果特别好,用齿轮运转,只要人稍稍用力,这耕器便能轻松犁地。”

“用来开荒最为极好。”

陈正儒如此说道,而许清宵则认认真真地观摩。

过了许久,许清宵让人取来毛笔,随后照着这耕器进行一些改良,其实主要还是力学问题,器物没问题,但有些地方改良一下就好。

微妙的改动,可以使工器更加方便,使用之人也更加省力,这才是器的作用。

前前后后许清宵改动了七处,一旁的陈正儒对工匠机械不是很懂,但也能看明白一点。

实在看不懂,一句许清宵万古就完事了。

“陈大人,将此物给予工部,好好研究,这东西作用很大,若是做好了,可胜过耕牛,对大魏发展,极好。”

许清宵认真说道。

耕种器物这种东西,不要说达到与耕牛一模一样的能力,哪怕是一半都不得了,毕竟耕牛也是需要休息的,但器物不需要。

而且耕牛价格昂贵,即便是大魏现在有钱,也做不到每家每户一个,不仅仅是银两问题,数量就这么多。

大魏有多少荒田?又有多少农民百姓?一家一个肯定是做不到的。

“恩。”

陈正儒接过图纸,而后点了点头,他也明白此物的重要性,特意过来让许清宵观看,就是听听许清宵的意思。

“陈大人,发明此物之人,应当赏官职,赐千两,聚贤馆与天工阁发布公告,昭告天下。”

许清宵又加了一句,不过他不是吩咐的口气,而是提议。

“这个吏部已经着手处理了。”

陈正儒也点了点头,同时陈正儒说起第三件事情。

“守仁,你师父还在吗?”

陈正儒询问道。

“已经不在了,有事离开,不过还在京都内。”

许清宵给予回答,同时也有些好奇,不知道陈正儒好端端询问这个作甚?

“明白了,守仁,待科举结束后,你应当快点去大魏文宫,认真阅看圣人手册。”

“这东西价值不凡,尤其对现在的你来说,更是意义非凡,有成圣的契机。”

“大魏文宫随时可能会脱离,一旦脱离了,想来这些东西他们也会带走。”

陈正儒出声,提醒许清宵等科举结束之后,去大魏文宫看一看圣册,毕竟许清宵的下一步,就是成圣了。

听到这话,许清宵点了点头,不过大堂内无人,许清宵请陈正儒落座,紧接着神色严肃道。

“陈尚书,大魏文宫脱离,谁会走,谁会留?”

有一品在,许清宵也相信大魏文宫不可能这么快就敢走,原本以为差不多三个月的时间,可现在许清宵觉得这一年内他们都走不动了。

真敢走,以吴铭的手段,也真敢杀。

不过许清宵还是要问一问,知己知彼百战百胜。

听到许清宵之言,陈正儒稍稍沉默,看到陈正儒沉默了,许清宵立刻出声道。

“如若不好说的话,也无妨。”

许清宵开口,毕竟陈正儒终究是大魏文宫的人,有些事情不说,也实属正常。

只是陈正儒摇了摇头道。

“守仁,你想多了。”

“此事也没有什么好说不好说,老夫虽然是文宫大儒,可自从老夫立言之后,大魏文宫就已经将老夫边缘化了。”

陈正儒给予回答,他并不是不好说,而是在思考。

这话一说,许清宵相信,君子立言,代表着自己的立心,陈正儒立言,是大魏国泰民安,但也正是因为这个立言,陈正儒才能成为丞相。

大魏的丞相。

否则的话,文武百官当中,凭什么陈正儒能成为大魏丞相?若说手段,百官当中比陈正儒手段要强的难道没有?若说地位,大魏文宫难道就没有大儒了?

说来说去,陈正儒之所以是最佳人选,是因为陈正儒既不是皇帝这方的,也不是百官这一方,更不是大魏文宫这一方,他站在大魏王朝这一方。

许清宵心念大魏百姓,天下苍生,而陈正儒心念的是国家,自然他能成为丞相,但同样的女帝防着他,大魏文宫防着他,百官也防着他。

也就许清宵可以不用防着他,因为理论上两人的理念一致,算是志同道合。

“不过,大魏文宫虽然将老夫驱逐在外,但老夫在大魏文宫内,还是有很多消息瞒不过老夫的。”

“大魏文宫这一次是铁了心要脱离,到时候真正能留下来的人,抛开别有用心,剩下不超过五位大儒,至于天地大儒,只怕就只有荀儒一个了。”

陈正儒给予回答,这是他的猜想。

“不超过五个大儒,天地大儒只剩下荀儒。”

这个消息让许清宵有些沉默,大魏文宫内,大儒也不多,平常来说三四十位大儒,毕竟大部分的大儒,都是分散在天下,传道受业也好。

感悟人生也罢,不可能一直待在大魏文宫,除了每年的一些节日会来,亦或者是大典之日,基本上也就是这个数量。

但陈正儒的意思很明确,大魏文宫要是离开,那么这些大儒就更不会回来了。

或许偶尔会回来探亲,但也只是探亲,与大魏王朝注定渐行渐远。

“有一品在,他们还会脱离吗?”

许清宵继续问道。

可此话一说,陈正儒不由长长叹了口气道。

“正是因为有一品出面了,大魏文宫只怕更快脱离。”

“守仁,大魏文宫脱离的事情,已经成了定局,谁来了也没用,你师父有能力去杀,可光靠杀能解决问题吗?”

“再者,守仁,你一定要劝说你师父,不是不可以杀,而是杀的越多,对你师父来说,也有大麻烦。”

“一品杀儒,不会遭受天地惩罚,但人世间的阳力减少,阴力增加,用佛家的话来说,阴力滋生出来的妖魔,为祸人间,这些灾祸业力,都会算到你师父头上。”

“但真正可怕的不是这个,而是读书人的心气,用武力镇压不是不行,只是单纯用武力镇压,到最后一定会走到一个不可逆转的局势。”

“朱圣一脉,为何能成为天下读书人之首,是有原因的,绝对不是表面看起来如此简单。”

“那日,一品前辈羞辱半圣,更是让文宫染血,守仁,你当真不会以为文宫没有手段抵抗?”

“一品前辈是在试探,老夫甚至认为,这位前辈也没有想到文宫会不抵抗。”

“可越是不抵抗,意味着大魏文宫脱离的决心越大,而且大魏文宫图谋的事情,也越恐怖。”

“或许,当真会酿出天大的灾祸来啊。”

陈正儒给予回答,告诉了许清宵一个真相,当日吴铭使得文宫染血,虽然霸气,也虽然令人感到畅快,也显得文宫无能。

可实际上并非是文宫无能,只是文宫不想因为这件事情,而真正动用大杀器。

“一品天威之下,文宫还有什么大杀器?”

许清宵有些不解了,一品的实力,毁天灭地,文宫还有什么大杀器?

“天下读书人之力。”

“胜过一切。”

“这是伟力,配合圣意,再配合文宫圣器,一品来了,也能无惧,守仁,你自己想想啊,古往今来,一品武者穷出不断,至少一个时代总会有一些。”

“可圣人一个时代出现过一个吗?五百年前,是朱圣,你可知朱圣之前的圣人,相隔了多长时间吗?整整八千年啊,八千五百年前人族第四位圣人诞生。”

“八千年后,也就是五百年前,人族第五位圣人诞生,你认为儒道会不强吗?”

“只是儒道的强大,并非呈现在个人身上,而是在天下读书人身上。”

“一品前辈杀几个天地大儒,十几个大儒,不会有什么影响,可如若他将文宫所有读书人全部杀光,你觉得会没有影响吗?”

“只是这些影响他能承受得住罢了,但杀光了大魏文宫的读书人,难道朱圣一脉就没有其他读书人了吗?”

陈正儒一番话,说出了事实。

许清宵其实心里也清楚,大魏文宫不可能这么无能的,而且文圣也绝对不可能那么弱的,动辄几百年上千年才有可能出一位的圣人。

凌驾一切体系之上的文圣,怎可能那么简单,当然吴铭也没有说错,因为按照战斗能力,圣人的确不如他。

无非是,能杀和不能杀,以及杀的了和杀不了罢了。

“他们隐忍,宁可文宫染血,也不出手制止,为的就是想要让大魏文宫脱离.......,这帮人当真是意志坚定啊。”

许清宵不免有些感慨,如此说道。

“不。”

“不是意志坚定,而是利益太大了,守仁,你师父应当与你说过大魏文宫脱离的真正目的吧?”

陈正儒问道。

“恩,说过。”

许清宵点了点头。

“成圣,是天下读书人的梦想,而大魏文宫的目的,不仅仅只是造圣这么简单,而是造就无上圣人。”

“如若成功了,儒道将会发生翻天覆地的改变,至于是什么改变,老夫也不清楚,但隐约听到的消息就是,从此以后,儒道将会是真正第一体系,任何体系都比不过儒道。”

“用他们的意思来形容,未来的儒道,会出现十品读书人,斩九品武者的现象。”

陈正儒这般说道。

此话一说,许清宵不由出声。

“唇枪舌剑?诗词杀敌?”

许清宵几乎是脱口而出。

只是此话一说,陈正儒微微皱眉,思索一番后,给予回答。

“不清楚,有可能,不过也不太可能,应当是借助天地之力吧。”

“什么手段不重要,真正重要的目的,大魏文宫若是成功,将会造出一尊文圣,三尊亚圣,十尊半圣,至于天地大儒和大儒有多少,可想而知。”

“如此一来的话,守仁,你觉得天下读书人会不会更加誓死跟随大魏文宫?”

陈正儒也不清楚儒道未来的变化是什么,但这些不重要,真正重要的是,大魏文宫的决心。

“一尊文圣,三尊亚圣,十尊半圣?这不可能!”

许清宵直接否决了,倒不是说瞧不起大魏文宫,而是一口气能造出这么多圣人来,那未来五百年,儒道岂不是无敌?

“的确不可能。”

“可正是因为这般的不可能,所以他们才会有些谨慎,有些忌惮,如若可能性很大,守仁,你觉得大魏文宫还会这般忍气吞声?”

“还会等到今日脱离大魏吗?”

陈正儒也觉得不可能,甚至说大魏文宫自己也觉得不可能,而就是因为这般的不可能,所以大魏文宫才会谨慎。

不然的话,大魏文宫早就脱离了,也早就带着天下读书人闹事了。

“守仁,你要记住,眼下大魏文宫的脱离已成定局,明日早朝,只怕陛下也会提起此事。”

“原本老夫预算,大魏文宫应当至少等待三个月的时间,才会脱离,因为现在不是最佳时期,可因为一品武者的出面,很有可能一个月内,他们就要脱离了。”

“甚至明天,他们就有可能脱离大魏。”

“你要做好准备,做好一切准备。”

陈正儒极其认真道,他不是开玩笑,而是极度认真。

许清宵明白陈正儒的意思,一品武者的出现,的的确确打压了大魏文宫,可问题是越是打压大魏文宫,越是让大魏文宫有机可乘。

原本女帝借助天下民意之力,来压制大魏文宫,使得对方不敢这么快离开。

但一品的出现,虽然让文宫染血,可对他们来说也是一个机会,如今用脚指头想都能想到,他们会如何渲染这件事情。

什么一品欺压读书人,我等在大魏之中,被许清宵欺辱,如今被他师父欺辱,这日子还过不过?难不成我等读书人为天地苍生,还要被武夫欺压?

兄弟们,你说我们还待不待?百姓们啊,我们要走了,不是我们不要你们,是大魏朝廷太欺负人了。

这言论只怕过了今日,整个天下都传开了。

“明白了。”

许清宵点了点头,只是心情显得有些复杂。

原本已经落下来的石头,莫名又出现了。

只是,许清宵忍不住皱眉道。

“可毕竟大魏有一品在啊。”

许清宵开口,虽然陈正儒说的没有一点问题,但你绝对不可能饶过一品啊,哪怕大魏文宫的读书人,当真敢赴死,可上面的人难道愿意死吗?

“老夫明白,所以老夫也很好奇,大魏文宫会用什么方法来阻扰一品。”

“而且,守仁,你要记住,自古以来的读书人,都不惧死,他们无非是需要一个不怕死的理由罢了。”

“文宫,会帮他们找到理由的。”

“还有,如若没有绝对的底牌之前,守仁,以后尽可能少杀儒,杀只能让他们闭嘴一时,却无法让他们一辈子闭嘴。”

“你若成圣,很多事情就好办了。”

陈正儒明白许清宵的意思,他也好奇,大魏文宫会用什么手段。

可不管是什么手段,脱离是注定了的事情,而且陈正儒特意提醒了许清宵。

想要打破僵局。

就必须要成圣,成圣不一定可以力挽狂澜,但成圣就可以跳出棋盘,成为掌棋人,哪怕局势再怎么不好,也不至于沦为棋子。

“学生受教,多谢陈儒。”

许清宵朝着陈正儒一拜。

而陈正儒马上朝着许清宵一拜,有些哭笑不得道:“守仁啊,你可别这样谦虚了,如今你已是天地大儒。”

“说实话,你这样朝我一拜,老夫要折寿啊,喊你一声守仁,已经是极限了,如若你成圣了,老夫还得喊你一声许圣。”

陈正儒是有点慌了。

天地大儒自称学生,给一位大儒行礼?这不是滑天下之大稽吗。

然而许清宵摇了摇头道:“三人行必有我师焉,陈儒所说,学生懂得道理就行了,地位身份,皆是浮云罢了。”

随着许清宵这般开口,刹那间一股无形的力量,逐渐消散,这些力量本来要加持在陈正儒身上,可随着许清宵这么一说,就没了。

“三人行必有我师焉。”

陈正儒有些沉思,过了一会后,他朝着许清宵深深一拜道:“多谢许儒赐教,老夫明白了。”

“守仁,科举之事,你还是要抓紧一下,其余的事情,先放一放,天塌下来了,自然有人会顶着。”

“也无需将所有压力放在你一个人身上,我等虽然有些年老了,可还是能做些事情。”

陈正儒出声,他知道许清宵压力很大,所以出声劝说一番,不要把什么事情都揽在自己身上。

“明白了。”

许清宵回答道。

很快,陈正儒拿着图纸,朝着外面走去了。

大堂内。

许清宵也一个人安静坐着。

过了片刻,许清宵取出一张白纸,而后想要在白纸上落字时。

突兀之间,一道声音响起。

“师弟。”

是陈星河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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