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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陈毅能在陈廷中教授身边，亦或者说是陈廷中教授能将陈毅带在身边，那么后来的事情是不是……然而世界上拿来这么多“如果”。
玉阶将脑海中的惋惜感叹之情甩掉，正视眼前的两人，努力试图放缓自己的气势，让自己柔和一些，却还是清清冷冷的：“你们俩跟着陈廷中教授多久了？”
“大二上学期科研项目招新时，我们一起被录取进入了陈廷中教授的科研小组。今年我们大四了，已经三年了。”彭家源一板一眼地回答。
“三年，你们对陈廷中教授的印象怎么样。”
“刚开始的时候感觉教授挺严厉的，后来相处久了就觉得教授很和蔼，还经常关注我们的身体情况，让我们不要为了科研坏了身体。教授真的很好。”见玉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恐怖，女生胡婷便也大胆地回话了。
“是吗。”玉阶只觉心中的惋惜遗憾又冒出来了，而且更加剧烈了：“今早陈廷中教授找你们的时候跟你们说了什么？”
胡婷和彭家源对视了一眼，眼中有些犹豫，最后彭家源开口：“今早导师找我们俩跟我们交代了科研成果的后续工作，就是一些保存和发布工作。”
“能说的具体一点吗？”玉阶清冷道。
两人再次对视一眼，胡婷犹豫着开口：“对不起，玉组长。还有就是关于科研保密工作的事情了，这些我们无权告知与您。”
“这样……那么，多谢你们的配合。林秀，送两位同学回去。”
林秀将两人带出去后，陈强拿着医院的死亡证明和法医开的鉴定报告进来了。玉阶拿着浏览了一遍，心中伴随着说不出的遗憾。
姓名、年龄、性别等一系列基本信息后，接下来就是检验结论：符合氰化物中毒死亡。
法医开的证明也差不多。
玉阶拿出一个档案袋，将两份报告与之前的资料装在一起。抬头，揉揉有些疲惫僵硬的眉心问陈强：“强子，这件事情已经封锁起来了吗？”
“玉姐，我们已经尽可能地封锁消息了，至于能封锁多久……这个就难说了。”陈强语气有些沉重。
“没事，能瞒一时是一时吧，我们也能有时间做点准备。”玉阶声音清冷，还带着些无奈。
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更何况是这个各种小道记者盛行的年代。陈廷中教授自杀的消息第二天就登上各大报纸的头版头条。
“惊！H大物理化学院教授陈廷中服毒自杀，或因重案一组看守失职？”——《时事》
“陈廷中教授自杀逝世，国家憾失一高科技人才。”——《H市早报》
“H大教授陈廷中与重案一组组长结怨后自杀，到底真的自杀还是？”——《商务报》
……
一条条触目惊心的大字，将所有矛头毫不掩饰地全部指向玉阶，重案一组组长甚至上了热搜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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