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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什么？”
张渊顿时变了脸色，凝重而又惊讶地看着姜晓雨，问道：“你说佳佳姐她怎么了？”
“倒闭了。”
“怎么会。一两个月之前我来的时候不还好好的嘛。”
姜晓雨垂着头讲道：“你走以后没多久，我们店里来了个大客户，挺有钱的，要买十辆车，但是不知怎么回事，那十辆车有三辆都出现了问题。”
“什么问题？就算有问题，也是厂家的问题吧，你们只是4S店，又不造车，去给厂家换三辆不就好了？”
姜晓雨点头道：“是这样，但是佳佳姐的爸爸跟那客人之间似乎有些恩怨，虽然和解了，但关系一直都不好，那客人非得认为是佳佳姐他们故意的。因为那三辆车的问题还挺严重的，如果没有及时发现，一旦发生车祸，不死也得重伤，所以那客人便将佳佳姐告上了法庭，一边用法律对付佳佳姐，一边自己私下里还派人来骚扰，大概也就二十天不到，佳佳姐就撑不下去了。”
“你详细说说。”
“具体的我也不太清楚，我只是一个小销售，我听那些老人们说，这里面牵扯了很多东西，新仇旧恨，还有人说那客户是专门过来搞事情的，就要搞佳佳姐。”
张渊问道；“那佳佳姐现在呢？做什么了？对了，我有她微信。”
说着，张渊掏出手机搜索了一遍微信好友列表，找到了吴佳佳的微信。
“在吗？”
发了个消息，半天没有收到回复。
姜晓雨看了一眼时间，道：“这个点佳佳姐应该在忙，她大概会在凌晨四五点钟的时候给你回消息。”
“忙？忙什么？她现在做什么了？”
……
巨龙夜市，是天水市晚上人流量比较多的一个地方了。
这里有条美食街，街道两旁都是摆摊做生意的。
天一黑，城管就下班了，所以摆摊的人也就多了起来。
“来瞧一瞧看一看了，都是大品牌的衣服，出口转内销，老板带着小姨子跑了，欠下了三点五个亿，所以这些大牌衣服都被拿了抵工资了。大姐，不买别乱摸啊，小朋友让一让，当心车子。原价三百多，四百多，五百多的衣服，现在统统五十九，六十九，五十九你买不了吃亏，五十九你买不了上当，走过路过不要错过啊。”
一个男人正拿着喇叭卖力的喊着，旁边站着一个女孩正在跟客人忙碌的介绍着，“妹妹，这衣服跟你真的很配，小点好，小点显瘦，修身。你看看，你的气质简直与它太搭配了。”
“少点能卖不？”
“哎哟，妹妹，真的没有问你多要，五十九你还讲什么呢？看你也挺喜欢的，五十五好了吧，让你四块钱，拿去吧。”
“四十五。”
“不行嘞，四十五进都进不来，我们要亏钱的。五十五最低了。”
“那算了，我不要了。”
“哎，妹妹，要不再商量商量，你再加几块行不行？妹妹？妹妹！”
这摆摊叫卖的两人正是吴子健、吴佳佳两兄妹。
问价的人确实不少，但买的人却不多。
吴佳佳口水都说干了，但还是没能把衣服卖出去。
没事，走了一个，还有下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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