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妙含烟的心口间似有冷气入侵,胸间一阵松驰,紧崩的放开有一瞬间,撕裂肺般的痛直冲心底里。
“啊!”一声惊呼,只呼出前面一点点声音,很快就被两片冰薄之唇堵住了。
心口上还隐约有拉扯的之感,一会儿,一片温柔的粉末落在了上面,如轻吻着她的伤,抚慰着她的灵魂,轻柔如羽的一拭,痛不再那么地彻骨,微颤如花的胸前感到一股清雅之气的覆上,粗粒般的湿热扫过,她软成一片芳草不胜初春寒风的余冷。
床帘内,半坐的高大身影,怀中躺着伤口渐渐愈合不再流血的棉软身子撄。
他用一片凉血冰片一寸一寸的给她吸掉附在皮肤上的残留血迹,每擦拭一下,浅褐色的眼睛里就闪出一丝心痛。
怀中的妙含烟鼻子里轻哼了一声,血的快速流失,让她觉得冷,心口刚刚不再那么痛了,脸上又渗出汗水来,头热身冷的她打着冷颤口里嘀咕道:“师父,我知道寒泉狱的冷是什么滋味了。”
陆天齐放不下她,独自留下,守护着她。
她梦中呓语不断,有些化进了他的嘴中不让她说出口,有些来不及堵上,温言软语飘出来,让他的心神也荡漾成湖,不再平静偿。
陆天齐一遍又一遍的告诉自已,含烟,她已是成婚,不可再生这等心思。
他不能有私心。
他的心思是什么?
猜不透,看不懂。
妙含烟所有的梦话,只字不担毁容之事,脸上的伤疤在他的指尖轻抚下,生出来一丝痛来。
粉嫩如水的九色莲生肌而成的她,却遭妖盅之毒,肌肤上的经络和血管要重新生长修复十分困难。
仙花九色莲,若是种在别人身上,只有一次的神迹,但在神器炙热心之上吸灵纳仙之气,被破坏的脸上伤口已在生长,若有仙力催化,灵药敷之会好得更快。
陆天齐送她的十八箱陪嫁里,灵药自是有的,取出一瓶生股仙露,轻抹在她脸上,润泽如珍沁进了她的肌肤里。
断筋伤络的皮面开始慢慢的生股活肤起来,麻痒之感像小蚁一样啃啮着她的疤痕。
妙含烟忍得了痛钻心底的烈性之苦,唯这密密麻麻的麻痒绵磨让她抓耳挠腮,小手伸出来指尖就要向疤痕处抓去。
陆天齐左手扣住她的手,反剪在她的身后,右手横在她的腰间,搂着她入眠。那一夜痒得她双腿乱蹬,一双莲足在陆天齐的腿上刮出几道口子,直到后半夜呼息才平稳安静,伤口的痒慢慢平复。
漫漫长夜,妙含烟折腾了陆天齐一夜,除了叫痛,叫师父,就是在梦境里任性的胡言乱语。
短短一晚,陆天齐已不觉天明人渐醒,他顺手将被子给妙含烟盖上,在给她捏被角时,她又嘀咕了一句:“兰君,我不要当你。”
陆天齐心里一惊,不知是喜是怕,怕她再多说什么,只得点了她的哑穴与睡穴,让她昏睡了过去,也不至于祸从口出。
一道微光射进床帘,他退出床塌间,带走了染血的纱布,隐身出了北庭。
殿内一角一身红衣的身影站在了床头,他伸手探查了一下妙含烟的伤口,指尖一动,紧锁的眉头微微跳动着。
一双灰蒙蒙的双眼空洞无神的发呆,谁都不知道昨天晚上他听到了什么,正因为看不到,所以听到就格外刺痛了他的心。
第二天晚上,帘外长长的身影没有停留太久,半夜时分就离开了。
第三天晚上,至到第二十九天晚上,晚晚那个长长的身影都会出现在帘外,只是停留的时间越来越短,妙含烟的呓语之症也慢慢的消失了。
第三十天的早上,莫语之穿着白色的宫服罩袍,早早坐在妙含烟的床头。
妙含烟从被子里伸出手来,习惯的捞了一阵,抓到了一支精壮的胳膊,在手中捏了捏,好结实的感觉,攀着手臂爬出被子,胡乱在上面擦了擦昨晚上嘴角的口水。
“小烟,你饿了。”
莫语之感到胳膊上有一团东西在磨来磨去,伸手一捏,一块软肉在手中温热可爱。
“语之,我是饿了,我感觉自已睡了三十天,腰酸背痛中,我要下床好好走动一下。”
妙含烟爬下床,蹬蹬一路小跑,拖着长发直接坐到了青月镜前,莫语之想将她拦下,可是已经来不及。妙含烟已经看到了镜中人的样子。
一张粉嫩的小脸,大眼格外闪亮,粉嘟嘟的嘴唇上蒙了一层亮润的珍珠光泽。小手在脸上轻触了一下,又捏了一下,不痛了,只是靠近耳朵的地方还有一点点破损有些麻痒。
莫语之呆呆的站在青月镜后,突然然听到一声震天的惊叫之声,以为妙含烟又发疯了。
“变天了,逆天了,我怎么会受到如此厚待。”妙含烟一蹦三尺高,嗖的一声跳到莫语之的身前,搂住他的脖子又笑又叫,“你怎么那么好,不仅让我的心长好了,还恢复了我的容貌。”
莫语之心中一抖,只怯怯的笑了一下:“应该的,应该的。”
妙含烟双手捧着脸在莫语之眼前使劲的笑:“你能看到我一点点吗?”
莫语之尴尬的摇摇头,他心里不是滋味的空洞的看着前方,心里努力的回忆着妙含烟之前的样子。
“你还不是一直是个粉红小猪,大眼粉脸粉嘴,一身冰肌玉骨。”
妙含烟心情大好,哪里还计较莫语之说她长得像小猪一样,总之三十天后,一切都变得美好,过去就跟一场恶梦,醒来时,所有好事都一一发生在自己的身边。
妙含烟豪气的拍着莫语之肩膀:“我就是找遍天下灵药,也要让你的眼睛恢复光明。”
“你真的愿意这么做吗?”莫语之颇为感动,以前爱笑爱说话的妙含烟又活过来了,九死一生的他们真的可以重新生活了。
“跟你的双头龙师父说,我们要去寻访灵药,仙草,为你治眼睛。”
妙含烟拿起桌上的犀角梳子用力的梳着头发,心里刚刚明明很高兴,但一摸到这梳子,有一种莫名的难过涌心头。
双头龙从莫语之的袖子中飞出,揉着眼睛打着喷嚏道:“现在正是寒冬之季,怎么刚好了一点就要出去撒野了。”
“哪有,是去山野林密处找寻仙草与灵药。要是不能医治语之的眼睛,就送给别的病人。”妙含烟顶着双头龙的鼻尖,呼着气说道。
“妙含烟,你太善变了,怎么以前还天天站在楼顶上吹着冷风看风景,现在就要去天寒地冻的风景里找东西了。再说得圆房先。”
妙含烟鼻子里轻哼了一声,跑出寝殿,冲着殿外的太阳大喊道:“我又活过来了。”
殿外的仆人正在扫洒,见王妃穿个夹衣,没有蒙面纱就跑了出来,个个扔下手中的活,抢着为她找衣服御寒。
“王妃,天寒加衣。”
“王妃,你还光着脚。”
“王妃,你,你还是少穿点吧。”
眼尖的仆人看到妙含烟的脸上的伤没了,鼻尖还冒头汗珠儿,也不知她是什么体质,大冬天,居然蹦两现就出汗。
妙含烟轻松的笑笑,自己也觉得太不注意了,吐了吐舌头,将一双鞋袜穿好,又拿起犀角梳子梳起了头发。
耳朵里传来几句人声,侧殿里有人嘀咕着。
“王妃,是不是有些怪?”白衣仆人擦拭着铜器与银器,准备收纳进库。
“以前就不穿多少衣服的。”灰衣仆人手拿帐簿一一清点着,手中笔勾记着什么。
“我是说她脸上伤。”
“她是仙女自然可以修复。”
“修仙那么好的,那我修修看。”
“你吃饱了吧,没看到圣女兰君是怎么死的,布千叟为何受尽折磨,变成白胡子老头。”
“那布千叟就是个老头子。”
“才不是,我这次布置新房打扫北庭藏宫时,看到一幅群仙图,里面有一个面若潘安,气势威严如将军的人,下面有提到他的名字,就是的布千叟。”“真的吗?”仆人们听了,顿时来了兴致,手上的活停了下来围拢到那人的身边想问个仔细。
妙含烟也站在人群后想听个仔细,猫着腰,躲在了殿门处。
白衣仆人神秘的一笑,将一张帛画拿了出来:“我偷偷临摹了一张,虽然本人不才,只略懂曹衣出水,吴带当风之技法,可是也能瞧出个一二。”
几个人挤着一齐看了那幅图,灰衣仆从把上一指左边玉冠束发,仙袍刚劲稠叠,衣带随风飘动的一位惊呼道:“仙尊,这是上人月打败了天帝的仙人哟!”
“是是是,就是你画的不比他千分之一,要不是那柄驭天剑,我还真得多看几眼才能分辨出是他。”
“那是说我画得不像了。”白衣仆人不高兴的卷起了自已的大作。
“莫气莫气,我们还没有看到谁是布千叟。”
“别看了。”
妙含烟来了兴趣,钻进人群中,扯着白衣仆人的袖子道:“给我看看呗。”
白衣仆人翻着白眼刚要发狠,一看是妙含烟,脸上的怒意全消,笑着讨好道:“您看,当然可以看。”
妙含烟堂而皇之的将画带到了正殿内,铺在桌上好好研究了起来。
她边看边笑,那时的画师水平真心不好,跟自已的师姐兰儿相比简直差太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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