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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再想法营救出自己,裹着道理和权势一把压垮赖家,毕竟自己遭受这么多苦难以及亲人跟着被连累,他楚天就是肆意妄为报复一把,成都军区也无法斥责楚天,更无法力挺赖家或者黄家。
怎么说,楚天也是受害者!
当然,压掉赖家不会是苏叶两家的目的,敲山震虎才是本质指向,而且楚天清楚,在背后指使叶苏两家做事的怕是中央,除了叶苏两家没必要折腾外,中央授予自己教导队的官职也说明问题。
中央迂回打出这一记重拳,有点要洗牌的倾向。
楚天隐约感觉到,中央似乎是针对军刀所在的华家。他之所以有这个分析,是因为那晚跟叶破敌交谈听到一些军中内幕,因为整个中南海大佬都欠华家人情,所以中央对华家人都是格外客气。
也就因为这个客气,********每年的人事调动都没涉及华家所在的成都军区,而是把自主选族权交给华家,然后递给中央例行性审判就行,这二十多年来,华家递交的军官名单没一次有出入。
只要华家认可的,中央就认可!
久而久之,就让成都军区生出一种独立自主的错觉,只认华家威望而淡视中央权威,也让不少管辖内的权贵肆意巴结华家,或者像赖光明这种沾点关系,就自以为华家是自己靠山的傻叉丛生。
虽然华家可能自始至终没这想法,但君无称王之心,臣有拥帝之意,无论华家有没有想法,中央都觉得要敲山震虎,借助楚天让那些傻叉知道谁才是正主,也让华家明白中央的忍耐是有限的!
所以楚天推测自己做了棋子!
可是事已至此,他已无暇管中央在下什么棋,他要的就是打击报复出口恶气,为自己,为亲人,反正双方都是相互依靠,而且还有中央在背后的背后撑腰,因此,楚天决定再狠狠闹一把成都……
“冰儿,通知各方十五分钟后行动!”
沈冰儿点点头:“好!马上安排!”
车队,像是利箭般驶向维也纳大厅!
几乎就在国安车队快速行进时,帅军各堂和文家精锐也蜂拥而出,一股股车队如潮水般涌向目标地,他们按照手中分发的资料,对跟赖家有关的场所进行疯狂打砸,三姑六婆的场所也无法幸免。
甚至那些对赖家行贿过的企业也被破坏和警告,这场打砸行动席卷着整个四川,每个城市都或多或少有门店被破坏,成都和宜宾更是高达三十多间,短短半个多小时,赖家经济就遭受到重创。
其中还有一些违法场所法人直接被按进警察局。
随后,暴力拆迁楚家和姜家房子的负责人被打伤进了医院,还不得不赔偿两家六百万拆迁费;曹家企业也迅速化解了危机,在拘留所殴打曹一水的犯人也被断了双脚,所长也被剁了一个指头。
开除各方父母的单位或企业,也被纪检介入调查。
与此同时,文胜动用关系查赖家在四川的“三代”,再追“舅子老表”,“七大姑,八大姨”,把其在做公务员的亲戚查出来,然后通知公务员所在单位长官,要求不惜代价把这些人全撂了!
文胜的指令在四川就是地下圣旨,在他的发话下,赖家兄弟好不容易安排进公务员系统的亲戚全被清理出来,开除的开除,双规的双规,关押的关押,就连在市图书馆做职员的表亲也被炒了!
因为天朝很难有清白公务员,所以搞定他们轻而易举。
在这两场轰轰烈烈的打击报复中,楚天却没有兴趣听各方的汇报,他只是盯着不远处的维也纳大厅微微凝目,手指在车窗不断敲击,似乎是暴风雨袭来的前奏,也像是他此刻略微兴奋的脉搏!
这次军区拍卖郊区土地,出于影响考虑并没有直接让后勤处组织,后者只是稍微牵线让省委来负责拍卖,毕竟政府这些年来卖田卖地早就轻车熟路,交给他们去搞远比军区自己来要划算得多!
所以,刚好有关系的赖忠诚接过了这件任务。
但作为省委副书记,他也不可能亲力亲为去折腾拍卖会,顶多到时出席讲讲话拍拍手,所以他让手下人去安排,去让国有银行估价,去组织意向购买者,随后他又特地在常委会表明要借人一用。
那就是让其弟弟赖光明来成都主持拍卖会!
显然这是他给弟弟铺路,赖忠诚相信,这次拍卖会后弟弟必然会水涨船高,对于他将来成为副市长是很有帮助的,怎么说这也是一件政绩。而且还可以借机在众人面前显示他们跟军方的关系。
所以赖光明昨晚连夜来成都,并不是跑路躲难,而是拍卖会临时提前两天进行,让他显得措手不及而赶赴过来,至于拍卖会提前的原因很简单,华家答应如今天拍卖,他们可派人过来捧捧场。
为了华家捧场提高威信,所以赖忠诚决定提前。
此刻,离拍卖会还有三十分钟,赖光明就站到了大门口欢迎各位来宾,他的腰和笑容是随着来者而不断变化,如果是省委领导则哈腰讪笑,如果是差不多等级的同僚,则淡淡一笑一侧手邀请。
至于一些撑场面的小官,他又直起腰板抬头。
在他迎接了十余分钟后,一名亲信在他耳边低语了两三句,赖光明脸色微变,随后闪入金碧辉煌的维也纳大厅,把跟客人谈笑风生的大哥拉到旁边道:“大哥,昨晚爆炸,还是没搞死楚天!”
赖忠诚眉头轻皱:“一群饭桶!”
赖光明呼出一口长气,环视四周开口:“我们把那小子搞得诚惶诚恐,又拿他亲朋好友下手,现在监狱拿此事斥责我们,楚天也借疗伤出来,我担心他会报复我们,要不要跟老黄打个招呼?”
他所说的老黄,自然是指土狼父亲。
赖忠诚听到弟弟的话,轻轻哼了一声:“杀鸡焉用牛刀?楚天逃出来又怎样?他也是拖家带口的人,他难道敢派人杀咱们这种朝廷命官?他也就顶多小打小闹恐吓我们,最后哀求我们和谈!”
“要知道,他现在无官无权,根本无法跟我们斗!”
赖光明微微点头,但眉头还是紧锁。
说到这里,赖忠诚一副上位者气势:“他再牛,也终究是一个见不得光的黑道人!何况还是在中央那里失宠的人;你看我们这次打压他,苏叶两家也不敢说什么,这就表明他对党没价值了!”
“所以只有我们踩他,他爬不到我们头上!”
他还拍拍弟弟的肩膀,一语破的:“他打伤了文峰,也重创了土狼,我们两家同仇敌忾联手完全可以整死他,他现在借机跑出来只是命好,等我们搞完这拍卖会,我就会告他一个越狱罪名!”
“折腾他几下,他就会完蛋大吉!”
“你不用担心了,安心做好你的接待和主持吧!”
“我刚从山东调来不久,这面子工程万不能有闪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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