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9、枝子卖弄激猴精、飞碟大智传道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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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接上回，次日，天刚亮李昶尧打发日本客人吃了早餐，经过一夜的休整，日本客人显得精神饱满，神采奕奕。枝子爱显示，微鼓着肚子，领着猴子到商埠来接应。这是她第一次领着猴子单独出工。这次每只船配五只猴子，猴精猴能猴英猴雄分别在四只小船上掌舵。枝子与猴精指挥着第一条小船，上面坐着日本军界大臣：冈村宁次，山本五十六，宫本大佐还有他们的贴身卫队。第二只小船是昶燕和猴能指挥的，上面是山本五十七的家眷，山本五十七的原配百合惠子，山本五十七的大公子，二公子还有孙子、孙女。都来了。百合惠子和山本五十七是同龄人，也是七十五岁。果然是富家女，但见风韵犹存，远处着眼，丰润的面容，漂亮的装饰，像个丰姿多彩的中年妇女。她是李昶燕的亲婆母。猴能过去见过昶燕，熟人相遇显得十分亲热，昶燕十分恭敬的站在百合樱子身边，小心翼翼的伺候着，猴能看见，也上前给百合樱子握手套近乎，唬的老太太急忙躲避对昶燕说：“你们中国真怪让猴子划船，没人了。”昶燕说：“婆婆你就放心吧，今天这些猴子全是职业选手很安全的。村里安排猴子来划船，寓意是让我们知道，人与兽之间还可以和作相帮，人与人之间不应发生战争。”百合樱子笑道：“有意思，有意思，要不然真是禽兽不如了。“

第三只小船黑大个与猴英掌握，上面坐的是日本国内选拔出来的武士，和文化大师，特别是两个相扑人员，鼓着大肚子，肥肥胖胖满脸横肉的看着猴子，一脸挑衅的样子。猴英也眯着眼乜斜着他俩，表示随时恭候，第四只小船是李昶尧与猴雄掌握，拉的是李昶风一大家子。

峡谷十分幽静，只见猴子整齐划一的摇着撸，撑着船，船儿在水里徐徐前进。深深的沟壑、清清的水波、绿绿的崖岸、怪怪的峭壁、一行日本人谁也没有领略过这种风光。都觉得清爽神怡，百合樱子说：“燕儿哟，怪不得老头子与仨妖精一头钻到这里不回去，如此的落脚处，如此的风光。”昶燕说：“这算什么，山顶上才叫好呢，巅峰之上绿水碧波，山清水秀云飘雾绕，那才叫人间仙境。婆婆哟，这次来了就别走了一大家子多好哟。”百合樱子说：”唉，老了老了，不能给老头子丢人，这次来是来见老头子最后一面，割舍不下他啊。我也狠不下心把一个大家族丢到日本呀。”

冈村宁次见枝子高兴的神彩飞扬笑着问：“夫人，何等身份咋不陪伴夫君，领着一群猴子干活？”枝子笑道：“冈村啊，你是不懂，我这次来接你们，是公差是劳动，在我们村人人都是靠劳动换饭吃，连我家老头子都是靠劳动吃饭呢。我们都成了劳动人民。”宫本大佐说：“真的假的呀，你们那么大的资本家，千金贵体，劳动，身体吃得消吗？你们会变成体力劳动者？”枝子道：“很容易的，我们先练拔力神功，一天罪也不受，劳动不幸苦，是对储存的体力进行释放。是痛快的事情。”山本五十六十说：“我这兄弟自幼聪明古怪做事悖于常理。他要变成劳动者也不稀罕。”宫本大佐说：“嫂夫人，哪里弄来的猴子，这么精湛的划船技术？”枝子更是得意洋洋说：“这些猴子呀，全是在山上抓来的。分工猴和武猴，七八十只呢。”枝子拍了拍猴精说：“这是只武猴，是猴群里的武学冠军，厉害着呢，我们村长说，这只武猴要是攫取敌人的上将人头，那是易如反掌，犹如囊中取物，杀人放火谈笑之间也。”冈村宁次几个人都被枝子的天真烂漫逗笑了，猴精知道枝子在向客人夸奖它，在船头上手舞足蹈的摆着各种武功架势，让几个日本高官看的呆呆出神。有个卫兵懂得武功招数看的喜欢，想上前比划，刚上了甲板，猴精呼的一下跳到他的肩膀上，双手一下子扭歪了他的头，唧唧喳喳叫个不停，意思是说我只要一用力，就可以把他的头给拧下来。另外几个卫兵纷纷拔枪，猴精一闪没了宗影，潜入了水中。枝子没见过这种阵势慌了抽泣着说：“猴精不过是听了我的话，怕你们不信，给你们耍耍，你们掏枪干啥，难道我们ban屯人怕了你们不成，要是猴精出了啥事，我和你们没完。我这是第一次出来领航。”全船的人都观察着水面，足足停了五六分钟，忽听得呼嗤嗤一声水响，水中带气一帘水幕猴精嘴里衔着匕首怀里抱着一条黑鲶鱼，长长的已没了头，猴精把鲶鱼甩到船上，一堆卫兵大呼小叫，又想接又想躲闪，拿不定主意，猴精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了冈村宁次的背后，手还扒在了他的肩膀上，冈村宁次大吃一惊，已知道猴精的厉害，百合樱子大远的喊道：“这猴子聪明，知道擒贼先擒王，好好好、、、、、、”百合樱子高兴的拍着巴掌。枝子骂道：“死猴精给我爬回来，水蜜桃说让你帮我，你倒好吓死我了。”

冈村宁次回过头来怒喝道：“你们能应付这种突变吗？”枝子惊喜交加流着眼泪打着猴精的屁股，嘴里骂道：“吓死人吓死人，乱开玩笑”猴精屁股一鞧一鞧的躲闪着，叽叽喳喳的叫着，指着枝子的肚子一脸的关怀。枝子急忙直起腰来，捂着肚子说：“哎哟宝宝，把宝宝忘了。”船上的人都哄堂大笑起来。枝子笑道：“可不敢动气了。回去吧回去吧”枝子又对几工猴说：“都加把劲，回去有急事啊。”冈村宁次说：“这么有灵性的猴子，真让人喜欢。”枝子低声说：“这猴子的武功都是村里的人调教出来的，你说人的武功有多厉害。你们可要小心点，这个村里的人可不是你们想象中的东亚病夫，是东亚猛虎。是人人不得了。”枝子又换了口气说：“俺村长说了，人与动物还能联手征服自然改造自然，人与人之间更应该联起手来，改造自然造福人类。可是咱们日本为啥要到中国来打仗呢。”到了小晌午，船儿行到了鹰嘴崖，上面下来了大吊筐，猴精跃起老高抓着绳子摇晃通知上面。上面骤然响起鼓乐声和鞭炮声，冈村宁次说：“什么乐器这么撕心裂肺。山本五十六说：”没听过，没听过，让人心潮彭拜躁动不安。“宫本大佐说：”我听过，中国人的唢呐，但这么动人心弦还是第一次。“枝子说：”这是我们村长为欢迎你们吹的唢呐，《百鸟朝凤》，好听着呢。你们还没有见到人，你们知道我们村长有多漂亮，说沉鱼落雁，闭月羞花都不为过。眼馋死你们。“冈村宁次看了看瞧不见顶的绳子说：“太原始，太落后。”松本一朗说：“很安全的。村里的人为了锻炼体力，臂力，喜欢最原始的操作。我提议改成电动，没有被批准。“山本五十六有点心慌说：“大侄儿，没有其他上去的道路吗？”松本一郎说：“正是无路可攀，才保留了这里的人间天上，一片金瓯。”宫本大佐说：“我就奇怪了，既然生活在这里就应该搞出一条山道来。昶燕说：”宫本君，一百多里的山路全是望不到顶的悬崖峭壁。是无路可修，再说，当年祖宗选到这里生存就是因这里与世隔绝。能与世无争。”宫本大佐说：“你们说的好听，你们就是为了逃避战争。”昶燕答道：“祖宗的原意，是让我们不招惹是非，不与世人争夺生活资料。用艰苦的劳动生存繁衍下去。”冈村宁次说：“你们的祖宗，不愧是伟大的哲学先人。”

一行日本客人，在暗淡的峡谷里穿行了半日，被吊筐吊到崖顶上，更觉得豁然开朗，只觉得阳光明媚天宽地阔，金凤徐徐拂面，白云在身边飘荡，周边的果树，压弯了枝条。红红的大枣，鲜黄鲜黄的柿子琳琅满目，让人馋涎欲滴，碧波粼粼的水面伸向远方。山色湖光令人心醉，冈村宁次拉着山本五十七的手说：“怪不得乐不思蜀。”山本五十七说：“邀请你们到天庭里来看看，也不虚度此生矣。这里风光好，人更好，人间龙凤金玉满堂，大勇大智虚怀若谷。“

山本五十七这边说着话，那边春子、惠子和百合樱子亲热成一团。百合樱子说：“真好，真好，老头儿可好？”惠子道：“好好，老头儿快成武学大师了。”春子伏在百合樱子耳边说：“老头子本事大了枝子都给怀上了，75岁的人了呀，今天晚上让老头儿和你重温旧梦。”百合樱子怒道：“别说那羞人的话，我只是心理上的挂念才来看看他。”

果然，日本客人先进了先人洞，山本五十七领着人对老子的石头棺材进行了三鞠躬，冈村宁次说：“人生是暂时的，人死才是长存的，不愧是千古智者。领着眷属深山长眠与子孙后代常相欢聚，真是天下第一人，亘古第一人。”

一个文职官员说：“这位先人的《道德经》旷世圣典，博大精深，让智者得智，仁者得仁，各取所需常读常新。金飞碟学着日本人躬身一礼道：“多谢，多谢。”那个文官叫中村小野自称中国通从小钻研中国文化。t他问“你们作为先哲的后人一定得过真传。请问，道可道非常道，名可名非常名作何解也？”金飞碟说：“道可道，客观规律天道也，天道是不会变化的，非常道，主观愿望王道也，大英雄所为。就是你们的王道乐土。王道是在不断变化的。天道制约着王道，规范着王道。”冈村宁次说：“有这样的说法？”金飞碟说：“你们的大东亚共荣圈就是王道，王道就是非常道，他不符合天道，就会变化，就会失败。”冈村宁次说：“你们能这么说？”金飞碟笑道：“自然界以给了人类足够的生活资料，常言说，一方水土养一方人，不管你多么强盛，都是要回去的，因为当地人不欢迎你，还有叶落归根的天性。你就是来做客时间久了也是不行的。”冈村宁次说：“你懂的帝国吗？”金飞碟说：“木秀于林风必摧子，刀可砍金砍水无痕。天道如此你能如何。”

冈村宁次沉默不语，中村小野说：“借用你们中国一句名言，走你的路，让别人说去吧。”金飞碟说：“这句话也很经典，现行的都是合理的，发生的都是难免的”李昶尧说：“时间会磨灭一切的，我们拭目以待，得势时不要太猖獗了。道可道非常道。”s

山本五十七提议去瞻仰老子的雕像。中村小野边走边说：“果然是衣钵传人。”金飞碟笑道：“还是小野君说的好，先人的读物，博大精深，智者得智，仁者得仁。常读常新，没法定论，各取所需吧。”回到公事别邸时，天已到了小晌午。村里伙上举行正宴招待。山本一家子来了十几口，天伦之乐自不必说。松本一郎与昶燕由枝子陪着带着哥嫂和几个孩子到湖里驾着小舟到湖心的山峰上玩去了，山本五十七席间抽空跑出来，来到百合樱子的身边伸手揉了揉百合樱子的头发说：“谢谢你，这么多年你独自撑着家。”百合樱子垂泪道：“不不，你的儿子，你的孙子都顶用了。特别是昶燕两口，给家里的积压品找到了出路，真是挽救了我们的家族。老头子呀，现在日本科技发展太块，更新太快，这批版本还没有出完，新的版本又出来了，新的花样又出来了，时髦的少落后的多，中国有这么大的穷人市场，我们有这么好的中国关系，真是太好了。”春子叫道：“是的老姐姐，昶燕不管弄来啥布，这里统统叫洋布。都很抢手。”百合樱子指着春子惠子的衣服说：“你们这些花型图案，在国内早几年就被淘汰了，可是你们在这里穿着还怪好看。咋回事？春子笑道：“就这村里人还赶不上我们呢。”百合樱子抱怨道：“就这，你们也不能留恋忘返。”惠子加了句：“乐不思蜀。留下吧。欢迎你。”山本五十七说：“这么多年的经验，身体才是最根本的。你看我们几个昔日的药罐子今日的小老虎。老婆子你想留下我到村里弄个申请。”百合樱子说：“让我留下当老怪物，丢丑。这次来就很多余。”山本五十七正要说话被人叫走了。

山本五十七又来到席间的餐桌上。宫本大佐说：“山本兄，该淡淡正题了，你的寿诞怎样举行？”山本五十七说：“那里，那里，你们来了就是举行了。村里的风俗对红白喜事，都是很淡泊的。连我师傅老洪钢快一百岁了，还没有过过诞辰呢。我邀请你们来，就是想让你们看看这里的风景，看看这里的中国人，能够重新认识中国。这里的中国人个个深明大义，人人有较高的生存本领。对这样的国家，对这样的民族，发动了战争是打错了算盘。”冈村宁次说：“刚才在山上村长的解释，早在两千多年，老子就为我们这场战争定了调调。我们注定要失败的，天道制约王道。我也深有同感，但现在覆水难收，经过几代人精心准备的战争，怎么会因几个人而改变呢。”山本五十六说：“兄弟啊，现在国岛每年都在沉降，国土日蹙，人口密集，应该为子孙做好准备。国土需要扩张。盲目化的大工业发展，产生了经济危机，生产过剩需要扩充市场和输出。中国地大物博资源丰厚。”冈村宁次说：“中国有这样得天独厚的自然条件还这样的落后，真是太可惜了。天皇陛下的确有让我们的先进科学，把整个东南亚共荣起来，与西方世界匹对。因此，不管这场战争胜负如何，成功与否。大和民族的子孙都要奋力一搏。”山本五十七说：“国家要真成了汪洋，可以像各个国家申请移民，市场的需要，可以通过商贸来解决。战争只会适得其反。”这时天空透出轻微的飞机的响声。宫本大佐说：“听，我们的运输机，这里离我们的基地不远。”山本五十六是空军的长官做出了同样的判断：“这里在我们基地的东北方很近的。”宫本大佐说：“老同学还是回国躲避一下为好，这里会受到武器的影响。”中村小野说：“卧榻之侧，岂容他人鼾睡。宫本君这里不会安生了。”山本五十七说：“我在这里落户多年。危难时刻更应该患难与共，怎能独善其身。”欲知后事如何却听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