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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钰秧笑的眼泪都快出来了,笑的肚子疼的要死,最后他不想笑了,可还是控/制不住自己,笑的整个人都不好了。
他抱着赵邢端的腿,发现其实赵邢端也在笑,并不是他瞧见的,而是他感觉到赵邢端的腿才轻微的打颤。
赵邢端听了一愣,没成想那宋谱竟然这么逗,他差点没忍住就笑出声来,好在他憋住了,不过憋得相当辛苦。
鸿霞郡主脸都黑了,听到楚钰秧大笑,脸又被气红了,大叫起来:“楚钰秧,你还是不是我的朋友了!笑成这样子!”
楚钰秧特别想要严肃的告诉鸿霞郡主,其实自己已经不想笑了,不过他实在是停不下来了,只要一回想刚才鸿霞郡主说的话,就忍不住的笑。
赵邢端将楚钰秧伸手捞了起来,给他顺了顺背,说:“一会儿该笑岔气了。”
“乌鸦嘴!”
楚钰秧发现赵邢端的乌鸦嘴成真了,他真的笑岔气了,疼得他直不起腰来,鸿霞郡主这会儿开心了,拍手叫好。
楚钰秧忍着疼,还要安慰鸿霞郡主,说:“鸿霞啊,你要想啊,你本来就是个娘……咳咳女孩子啊,宋谱要是说你是个爷们,你才没地方哭去呢,是不是啊?”
鸿霞郡主恶狠狠的瞪着他,说:“你是在安慰我吗?我怎么一点都没感觉到?”
楚钰秧从善如流,说:“唉,你要说这是嘲笑,我也没有反驳的理由的。”
“你……”鸿霞郡主气得头顶冒烟,准备要把楚钰秧捉过来大卸八块。
不过很可惜,楚钰秧有赵邢端护着,两个人围着赵邢端转了好几圈,最后还是没抓着。
楚钰秧还蹬鼻子上脸,笑眯眯的说:“这个笑话我可以笑一年了,太好笑了。”
赵邢端捏住楚钰秧的后脖颈子,说:“你见好就收罢,小心鸿霞郡主记你一辈子仇,时不时就报复你。”
楚钰秧抖了一抖,说:“哎呀听起来好可怕啊,端儿你要保护我啊。”
他们闹了一会儿,正经事情还是要做的。
派去找丫鬟的人还没有找到,都还在外面四处寻找着。
鸿霞郡主听了刚才她不在时候的事情,就说道:“唉?如果是这样,那个李老/爷很可疑啊。”
楚钰秧拍手,说:“哎呀呀,鸿霞你真是越来越聪明了,没想到你也发觉到了啊。”
鸿霞郡主翻了翻她那双很大的眼睛,说:“也不看看我是谁,这么浅显的道理,只有笨/蛋才看不出来啊。”
楚钰秧眨眨眼,说:“你真的这么想吗?”
鸿霞郡主说:“当然了!”
楚钰秧又眨眨眼,然后用深情的目光瞧着赵邢端。
赵邢端的脸……有点黑。
鸿霞郡主莫名其妙,觉得后背发凉,回头一瞧,就看到赵邢端正在用凉飕飕的目光盯着她。
鸿霞郡主顿时惊了一跳,就听楚钰秧添油加醋火上浇油的说道:“端儿她骂你是笨/蛋!”
赵邢端:“……”
鸿霞郡主:“……”
鸿霞郡主立刻谄媚的笑道:“端哥/哥,你可要明/鉴啊。端哥/哥的智慧全用在治理万里江山上了,怎么会用在这些粗浅的道理上呢。”
楚钰秧挑衅的笑着瞧了瞧鸿霞郡主。
鸿霞郡主想着,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赵邢端黑着脸说:“到底是怎么回事?”
楚钰秧说:“我和鸿霞的意见是统/一的,都觉得李老/爷有问题。当时按照李老/爷的说法,门窗都是锁着的,他醒来之后就不见了丫鬟的踪影,屋子里也没有人。那间屋子一眼就能看到头了,床底下的缝隙太小,根本不能让一个人钻进去,那间房子根本没办法藏/人。窗户不能做手脚,外面又有卢之宜瞧着,总之,想要密室之中一个大活人消失不见,恐怕真是没有可能的了。所以只剩下一个可能了。”
赵邢端皱眉,楚钰秧就又说道:“那就是李老/爷撒谎。”
鸿霞郡主在旁边猛点头,一脸特别骄傲的神情。
楚钰秧说:“所有的形容全都是出自李老/爷的嘴巴。他说门窗紧锁,也是他说第二天起来就没人了。丫鬟不见了,绝对不是凭空消失,他总要从某个地方出去,绝对不可能是大门口。那么就只剩下窗户了,而窗户全都是从里面锁上的,也就是说,只有一种可能性。那就是,丫鬟从窗户离开,然后李老/爷在把窗户从里面锁上,那样子就又是一个密室了。”
赵邢端停了立刻皱眉。
楚钰秧说:“放心吧,我已经让人把他看/管起来了,还有那个韩氏,他们都跑不了,再找不到那丫鬟,我们就过去吓唬吓唬他们。”
可惜还没等他们找到人,就有宫里头的侍从急忙忙赶过来找/人了。
侍从焦急的说:“陛下,皇太后请您回宫去呢。”
楚钰秧一听,不得了啊,皇太后发现皇帝不在宫里头了。自己拐带了鸿霞郡主不说,这回还要扣上一个拐带皇帝的大帽子了。
楚钰秧觉得自己以后的日子不好过了。
赵邢端问:“是什么事情?”
侍从也不知道是什么事情,太后叫人来找了好几次皇帝,最后侍从们顶不住了,这才把赵邢端不在宫中的事情告诉太后,太后一打听,发现赵邢端竟然跟着楚钰秧去查案了,立刻叫人把赵邢端给叫回来。
赵邢端看了看天色,说:“走罢,反正也不早了,等明天再来问问他们,是不是把人找到了。”
楚钰秧点了点头,一听皇太后找/人,立刻就乖乖的跟着回去了。
鸿霞郡主颇不满意,她还没在外面玩够,不过大家都走了,她留下来也不是,只好跟着也回宫里头去了。
楚钰秧这一路忐忑不安,想着自从上次陈小/姐跟着老丞相回乡之后,皇太后有一段时间没给赵邢端找/女人了,不知道是不是又物色到了合适的人选,所以才急着把赵邢端给叫过去的。
回了皇宫,赵邢端就说:“你先回去休息,我一会儿就回来。”
楚钰秧虽然不高兴自己一个人,不过他更不想去见皇太后啊,见了面不知道说什么,都没有借口圆谎,所以只能灰溜溜的走了。
等赵邢端走了,鸿霞郡主一把抓/住楚钰秧,说:“楚钰秧,反正端哥/哥不知道要去多久,我们出去玩罢?”
“你跟着宋谱,还没玩够吗?”楚钰秧奇怪的问。
“你!”鸿霞郡主立刻咬牙切齿,说:“你别给我提他。”
鸿霞郡主气够了就换了一张明艳的笑脸,说:“我们去花园放风筝罢,你看今天风多大啊。”
楚钰秧打了个冷战,说:“刮着西北风,这么大的风,你去放风筝,小心风筝线都被刮断了。”
鸿霞郡主拉着他就跑,说:“不至于的,你就知道陪端哥/哥,都不陪我玩。”
楚钰秧得瑟的说道:“对啊对啊,端儿是我媳妇,我当然陪他了。你又不是我什么人,我就不陪你。”
鸿霞郡主被他气得直磨牙,说:“好你个楚钰秧,现在端哥/哥不在,你竟然这么嚣张,我要把你扔进湖里,让你自生自灭。”
楚钰秧吓得大叫,赶紧就跑,喊道:“你要把我扔进湖里,怎么是我自生自灭,明明是你杀/人灭/口啊,救命啊,你还来真的啊,今天好冷啊,姑奶奶我错了。”
楚钰秧一路逃命,东躲西/藏的,结果就听“嘭”的一声,楚钰秧撞上了一个人,两个人顿时人仰马翻,全都被撞倒在地。
楚钰秧摔了个大屁墩儿,摔得他屁/股疼的要死,连忙爬起来就要道歉。结果定眼一瞧,被自己撞到的人……
只到他腰那么高,一个小豆丁,此时也摔了一个大屁墩儿,正坐在地上,抬着头看着自己。
楚钰秧忍不住打了个哆嗦,那小豆丁明明是个小孩子,不过表情和赵邢端简直如出一辙啊,一张扑克脸,毫无表情的样子,和年龄实在不符合。
小豆丁是个男孩子,长得实在是可爱,一瞧以后就肯定是个大帅哥。不过现在脸上还有点婴儿肥,脸颊又白又嫩又肉肉的,让人瞧着就想要伸手去掐。
楚钰秧顿时被萌的心都酥了,赶紧一副怪叔叔的模样,伸手要去扶他,说:“对不起对不起,我没看到你,我扶你起来,你没事吧?”
“啪……”
楚钰秧立刻抽回了手。
那小豆丁竟然伸手挥开了楚钰秧伸过去的手,把他打得还挺疼。结果就自己一个人爬起来了,一句话不说,调头就走了。
的确身高不到自己的腰,楚钰秧揉/着被打疼的手,说:“这是谁家的小孩子啊,怎么这么小就这么冷冰冰的。”
鸿霞郡主跑过来,说:“不知道啊,但是好可爱啊,你看他的脸了没有,肉肉的,好想掐一下。”
楚钰秧忍不住点头,他们两个都是对可爱的东西没有抵/抗力的。
鸿霞郡主又说:“你看到他摔倒的样子有多萌了,一瞬间差点哭了,好委屈的样子啊,好可爱啊,我真想追上在把他弄倒呢。”
楚钰秧:“……”
楚钰秧可没看到那小豆丁脸上一副要哭的表情,只看到一副臭臭的扑克脸。
两个人追上去,不过小豆丁已经不见了,不知道去哪里了。
鸿霞郡主说:“放心罢,他跑不了,这宫里头怎么会有小孩子的,一打听肯定就知道了。”
楚钰秧点头。
宫里头出现的小孩子,恐怕都来头不小,也不知道是谁家的,基因还挺好,长得这么可爱。
楚钰秧陪着鸿霞郡主大冬天的放风筝,冷的要死要死的,他都不想活了。鸿霞郡主放的开心极了,不过最后还是让楚钰秧给言重了,风筝线断了,飞到树上去挂着了。
鸿霞郡主:“楚钰秧都是你乌鸦嘴,你爬上去给我捡下来。”
楚钰秧缩着脖子搓/着手,冷的得得得打颤,哪里肯去爬树,说:“我不去。”
“你去不去!”鸿霞郡主瞪眼威胁。
“端儿,端儿,快来救我。”楚钰秧忽然对着鸿霞郡主背后挥手。
鸿霞郡主说道:“我可不吃你这一套,你准是骗我的,想要趁机逃跑。”
“又欺负钰秧?”
鸿霞郡主听到背后有人说话的声音,顿时就缩了一下脖子,转身对着赵邢端甜甜一笑,说:“端哥/哥你来了,我是在和楚钰秧玩啊。”
楚钰秧屁颠屁颠跑到赵邢端身边,就往赵邢端的腰上一抱,恨不得把手直接伸到赵邢端的衣服里去,说:“端儿,我好冷啊,冷死我了。”
赵邢端赶紧把披风摘下来,然后披在楚钰秧的身上,握着他的手给他搓了搓,的确冰冰凉的。
赵邢端抬头看了一眼挂在树上的风筝,有点头疼,说:“大冷天的,你们在这里折腾什么?”
鸿霞郡主一瞧,楚钰秧的靠/山都来了,今天也只好到此为止了,就大方的放了楚钰秧走。
赵邢端带着楚钰秧回去了,进了大殿里,倒是暖和了不少。
楚钰秧立刻贴到赵邢端身边去,说:“端儿,太后找你什么事情?”
“没什么事情。”赵邢端说。
楚钰秧说:“我才不信,你去了那么久,我都要被鸿霞郡主给折腾死了。”
其实楚钰秧大致也猜到了,肯定是太后又找了什么合适人选,所以才急着找赵邢端回来去“相亲”!
赵邢端一瞧他生气了,将人一抱,然后放到了桌子上,自己坐在椅子上,说:“别生气,太后的确又找了一个女人来,不过我就坐了一会儿,这不就赶回来了。”
楚钰秧坐的高,仰着下巴垂着眼睛蔑视的瞧着他,还抬腿去踢赵邢端的膝盖。
赵邢端并不怎么介意,伸手握住他的小/腿,说:“让我摸/摸你身上还冷不冷了。”
赵邢端的手劲儿楚钰秧是比不了的,被他握住了两条腿的小/腿肚子,竟然就踢不动腿了。他挣扎了两下,反而觉得出了汗。
“已经热/乎/乎的了。”赵邢端笑着说。
“你干什么?”
楚钰秧感觉赵邢端拉了一下他的双/腿,他坐在桌子上的动作,就变成双/腿大张了,这姿/势简直羞耻到死。
楚钰秧立刻满脸通红的去瞪赵邢端。
赵邢端说:“今天你和卢之宜说了那么半天的话,我还没有惩罚你。”
楚钰秧想要转身就跑,不过他的腿还被抓着,根本就跑不了,反而要小心从桌子上掉下去。
楚钰秧冤枉的说道:“那是为了查案啊。”
赵邢端说:“那就小惩大诫。”
“呸呸呸,”楚钰秧努力踢腿,说:“你是公报私/仇。”
楚钰秧也就嘴巴上厉害一点,真到了真刀真枪的时候,就完全不是对手了。赵邢端提小鸡一样就把他弄到了床/上去,然后压住了就吃干抹净。
等到结束的时候,正好天色都黑了,晚膳也准备好了。
赵邢端手下留情,没把楚钰秧给做晕过去,不过楚钰秧觉得好累,躺在床/上手指头都不愿意动,但是又觉得肚子饿。
赵邢端叫人把晚膳端进来,然后就坐在床边,一口一口的喂着楚钰秧吃饭。
赵邢端有点无奈,说:“你这么躺着吃,小心噎着,还是坐起来罢。”
“我不要。”楚钰秧坚决反/抗。
赵邢端没有办法,只要继续喂他,好在没有呛着。等吃完了一顿饭已经是一个时辰之后了。
吃饱了饭,楚钰秧倒是缓过劲儿来了,开始在床/上滚来滚去的。赵邢端还有事情要忙,把奏折拿了过来,就坐在桌子上瞧。
楚钰秧在床/上滚来滚去,滚得热了就把被子踢了,冷了就又把被子盖上,总之是不老实一刻的。
赵邢端本来瞧奏章瞧得专心致志的,结果没一会儿,忽然越瞧火气越大,倒不是奏章上有什么,而是楚钰秧那里实在对他的刺/激有点大了。
赵邢端终于忍不住了,将奏章放下,说道:“再不老实,就让你屁/股开花。”
楚钰秧说:“我又没打搅你。”
楚钰秧也不/穿衣服,在床/上来回折腾,一会儿露/出一段白/皙的大/腿,一会儿露/出挺翘的屁/股,一会儿又露/出圆/润的小肩膀,实在是让赵邢端火冒三丈。
楚钰秧瞧他一副要吃/人的模样,赶紧把被子裹严实了。赵邢端这才继续看奏折。
过了一会儿,楚钰秧实在是无聊,忽然问道:“端儿啊,宫里头今天来了个小孩子吗?”
“小孩子?”赵邢端一愣。
楚钰秧点头,用手比划了一下,说:“就这么高,长得可可爱了,脸肉肉的,而且故作老成面无表情的,特别的逗。”
赵邢端想了一下,皱眉说道:“是太后的远房侄/子。”
“什么?”楚钰秧有点愣了。
刚才他好像听赵邢端说,太后找了一个女人,是她远房侄/女,要撮合她和赵邢端来着。那这么说,那个可爱的小男孩,很有可能就是那个女人的弟/弟了,跟着那个女人一起进宫来的。
楚钰秧这么一想就郁闷了,说:“那么可爱的小孩,我也想要。”
楚钰秧说完了,赵邢端脸都黑了,奏章也不瞧了,立刻放下就走了过来,将楚钰秧从被子里挖出来,然后二话不说就将人狠狠的给办了。
楚钰秧哪知道自己说错了话,最后哭着求饶,嗓子都哑了,这才被赵邢端给放过了。
楚钰秧瘫/软在床/上,睁开眼的力气也没有了,心里那叫一个纳闷啊,赵邢端怎么突然犯病了?
赵邢端看到楚钰秧累成那个样子,有点心里过意不去,不过回忆起刚才楚钰秧说的话,他心里更加不舒服。他是皇帝,能给楚钰秧的很多,但是不能给他的也很多,楚钰秧想要一个小孩,他就是永远不能给的。
楚钰秧缓了好久,这才好一点了,抱着赵邢端的腰拱了两下,说:“端儿你抽疯了吗?你想/做死我啊。”
赵邢端吻了吻他的额头,说:“时辰晚了,快睡罢。”
楚钰秧不干,说:“你怎么了?”
赵邢端叹了口气,又捧着他的脸,狠狠的蹂/躏了一番他的嘴唇,在他白/皙的脖子上啃了好几口。
赵邢端的呼吸都变得粗重了,紧紧抱着楚钰秧,说:“我不会放你走的,就算你以后喜欢上别人……也不行。”
楚钰秧那叫一个莫名其妙,抽/出手来,在他后背上拍了拍,心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赵邢端沉默了一会儿,说:“我不可能给你一个孩子。”
楚钰秧愣了,半天才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简直哭笑不得。
楚钰秧干脆主动吻住赵邢端的嘴唇,还挑/逗的在他嘴唇上舔/了好几下。
赵邢端呼吸又粗重了,说:“你身/体不舒服还闹。”
楚钰秧攀在他身上来回蹭,说:“快,快,再来一次。”
“别动了,”赵邢端伸手拍了他屁/股一下,说:“你明天不想下床了?”
刚才楚钰秧都累的不行了,他还哪里敢再折腾他。
楚钰秧不敢,咬着他的肩膀,说:“快点,你是不是不行了。”
赵邢端被他惹火了,就真的压着楚钰秧又做了一次。
楚钰秧觉得自己又作死了,一半的时候就晕了过去,等他再醒来的时候,已经大天亮了。
今天不用早朝,赵邢端起的也晚,楚钰秧醒过来的时候他刚醒了没多久。
楚钰秧睁开眼睛,一动不动的躺在赵邢端怀里,手指头关节都不动一下。
赵邢端瞧了忍不住就笑了,说:“你还好吗?”
楚钰秧说:“还好……”
“用不用我给你揉一揉腰?”赵邢端说。
楚钰秧想摇头,结果牵扯到了酸疼的部位,疼得抽/了一口冷气,说:“不不不,你千万别动我,让我一个人缓口气就好了。”
赵邢端瞧他这模样,哪里还敢动他,自己也不敢动了,怕自己这里一动,在把楚钰秧给弄疼了。
楚钰秧躺了老半天,身/体好像适应一些酸疼的感觉,比刚才好了不少。
楚钰秧这才翻了个身,然后拉住赵邢端的脖子,往赵邢端嘴皮上用/力的咬了一口。
楚钰秧这可是真材实货的咬,赵邢端的嘴皮瞬间就破了,不过破的不大,流了几滴血珠,也就不流/血了。
楚钰秧咬完了又觉得心疼,就伸出舌/头,把他嘴唇上冒出来的血珠全都舔掉了。
赵邢端说:“一大早就勾引我?”
“呸,什么勾引你。”楚钰秧说:“我跟你严肃的说,我不想要小孩,你看我这个个性,适合养孩子吗?”
赵邢端看了他一眼,不过似乎不太相信,毕竟昨天楚钰秧可是说过的。
楚钰秧说:“我只是觉得昨天瞧见的那个小男孩挺可爱的,想要抓过来欺负一下而已,你别想太多了。真是的,瞎吃什么醋,我的腰都疼死了。”
赵邢端将信将疑,不过心里头还是好受了一点。
楚钰秧眨眨眼睛,说:“端儿,不如你把那个小男孩给我找来吧,让他陪我和鸿霞郡主玩一会儿。”
赵邢端:“……”
赵邢端觉得一个楚钰秧就够了,再加上鸿霞郡主,那个小男孩也够可怜的。
不过为了博楚钰秧开心,赵邢端还是答应了。
因为楚钰秧今天的腰实在是太疼了,他下不来床,只好叫人出宫去叫耿执和江琉五进宫来,跟他汇报一下情况。
赵邢端伺候着楚钰秧吃了东西,然后就离开了,他还有好多事情要做。
楚钰秧一个人躺在床/上,觉得好郁闷,昨天就不应该一时激动去“勾引”赵邢端,现在作死作的下不来床了。
他正一个人郁闷,侍从就进来了,说有人要见楚钰秧。
楚钰秧一听,估计是江琉五和耿执,就说:“让他进来吧。”
侍从似乎有点犹豫,不过还是去了。
“楚钰秧!”
楚钰秧一个激灵,原来来的人不是耿执也不是江琉五,而是鸿霞郡主……
鸿霞郡主欢乐的跑进来,说:“楚钰秧,我跟你说,我打听到了,昨天见到的那个小男孩叫付缨,是皇太后的远房侄/子呢。皇太后把付家的二小/姐领进宫里头来了,听说刚及笄,模样长的特别好看,又有才华,准备塞给端哥/哥的。”
那男孩子叫什么,其实楚钰秧刚才就知道了,赵邢端跟他说的,还说一会儿就让付缨过来陪他玩。不过至于那位付二小/姐,赵邢端就一个字都没说了。
鸿霞郡主一进来,就惊讶的发现楚钰秧躺在床/上,一点要起来的意思也没有。
鸿霞郡主奇怪的说:“这么大人了还懒床,快起来啊,我打听到了,那个付缨在花园里呢,我们去找他玩啊。”
楚钰秧严肃的摇头,说:“我有点困,我要睡觉了,再见!”
鸿霞郡主不出去,反而走过来,蹲在了床边,说:“楚钰秧,说实话,嘿嘿嘿,你不会是屁/股疼的下不了床罢?那你为什么不趴着,躺着屁/股不是更疼了?”
楚钰秧被她说的脸都涨红了,说:“我不是屁/股疼!”
“那就是腰疼了?”鸿霞郡主说。
楚钰秧被她一句话正中靶心,脸色更红了,打死不承认说:“我只是有点困,哪里都不疼。”
鸿霞郡主摸/着下巴,一脸惊讶的说:“你们做的多激烈啊,竟然真的会下不了床。楚钰秧,你有爽昏过去过吗?”
楚钰秧觉得此时此刻,他必须选择死亡。
楚钰秧苦口婆心的说:“鸿霞!你可是女孩子啊,虽然已经及笄了,但是还没有出阁,怎么能这样不拘小节呢,以后谁敢娶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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