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9章 暗夜星光【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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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生中，已经好久好久没有体会过这种无力的感觉了。
上次觉得自己这么没用的时候，还是她把天晴弄丢了的时候，那时候的自己，真的好没用啊……
华曦蜷缩在佛像底下，气息微弱，身体因为寒冷而颤抖着，知觉，也离自己越来越远了……
她是谁？她不是墨华曦，她也不是华曦。
不，她是华曦，可不是那个华曦……
朦朦胧胧中，她看见一片黑暗中，有个身穿白衣的女子，背对着她站立。
黄泉禁术的卷轴，如同被风吹开一样，一页页地展开。
“是你。”华曦说，这个女人，就是给她神图腾，还有黄泉禁术的那个女人！
她还是背对着她，不愿意转过身来。
“是不是感觉很痛？”那个女人冷冷地问。
“很痛。”华曦点点头。
“痛就对了，你是应该痛的。”她似乎冷冷地笑了一声，“那些俗世的牵挂与你有什么关系？那些感情你应该全部抛弃！”
“我是一个人，我就是生活在俗世里，我不会抛弃任何感情！”华曦坚决地说。
“你不觉得累吗？”
“是很累！”华曦说，嘴唇微微颤抖，“可是，人因为有了感情，不管是痛苦还是疲惫，都甘之如饴。”
“可你不是普通人类！”那个女人厉声说。
“但我只想做一个普通人类！”华曦说，声音有些哽咽，“你到底是谁？”
那个女人背对着她，没有回答她的问题，只是长久之后，才说：“为何不肯拿起你的召唤之剑？”
“我说过，我只想做普通人类！”
“目光短浅！”她冷冷地斥责，“你不拿起那把剑，就永远不可能救得了你想救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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