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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崔凤霞肚子里的孩子的去向,小米没有找到任何资料支持。公立医院中没有崔凤霞生孩子的记录,小米猜测崔凤霞是拿着工厂给的钱去私人小诊所堕胎了。
但说实在话,我并不同意小米写下的猜测,不知为什么我并不认为保洁大姐会真的打掉肚子里的孩子。我上学的时候和保洁大姐的接触(因为活动后,我们这种学生会干事也会一起参与后期的整理清扫工作),保洁大姐是非常照顾我们的。有一次在听说一位学姐不小心怀孕,想要去医院堕胎的时候,还特地让我们去劝劝那个女生。
“要是不到万不得已,还是留下来的好。”现在回想起来,那时候说这句话的保洁大姐崔凤霞的表情是有些痛苦的,我总觉得那是一种名为'爱而不得'的难过。看着资料上的崔凤霞,我总与我印象中那位憨厚朴实又善良的保洁大姐对不上号。但是看着小米给出的身份证照片的信息比对,还有更换记录,我无法怀疑资料的真实性。
不过因为没有准确的证据支持,小米在这段资料的结尾打了个大大的问号。
一开始我并不明白小米为什么要这么强调崔凤霞肚子里孩子的下落,在我将鼠标翻到了下一页,我终于理解了小米的纠结,因为下一页小米特地用粗体标出当年那个和崔凤霞搞婚外情的主任正是校新闻社前任社长的爸爸。看到这条消息的时候,我不自觉地发出了‘啊’的叫声。我指着小米特别圈出来的人名看向了博简:“这,这也太巧了吧?”
博简没什么反应,就只是点点头,用手继续滑动着鼠标。
而受到了这件事情的冲击的我,后面的并没有特别认真地在看。
自那之后的很长一段时间,都没有找到崔凤霞的任何线索,再出现这个名字的时候,是崔凤霞办了一张银行卡,似乎是用来发工资的。小米顺着刷卡的消费记录找到了当时为这张卡打钱的公司,现在已经被注销,是一家普通的家政公司。崔凤霞在这家公司一直待到12年前,突然间从公司辞职,来到了我们的校区,应聘了保洁员的工作。不过从小米查到的资料看,如同小米在电话里说的那样,崔凤霞后来的生活并不尽如人意,虽然后来她也同一位已经离婚带着孩子的男人结婚了,但是始终没有再生过孩子,而且结婚后不久丈夫便病故了,她独自一人把并没有学院关系的孩子抚养长大。她后来一直生活在沿海城市直到12年前。12年前,崔凤霞突然辞掉了家政公司的工作,去公安局改了姓名后独自来到了大学城这里。一年之后,与她并没有血缘关系的孩子也来到了这座城市,两人算是重新在这里相依为命。
“好奇怪啊,两年之前,为什么要改名字啊?我看保洁大姐也没有之前做什么不好的事情。”看着资料我有些困惑,保洁大姐的做法实在是太诡异了,若不是有什么特殊的原因,我想她是不会好端端地就更换身份的。
我看向了博简,博简镇用手支着下巴出神。可能是感受到了我的目光,博简有些木讷地看着我问道:“你不觉得崔凤霞改变身份的时间很可疑么?”
我点点头:“我也在好奇这一点,你说会是什么原因让她改名换姓来到这里呢?该不会是因为她知道了前任社长在这所学校,还想来找当年的主任吧复仇吧?”在我得知了前任社长的爸爸就是当年出轨的男人时,我下意识地有了这个想啊,但是我又马上否定了自己的想法,我总是无法把哪位善良憨厚的阿姨和小米资料上的崔凤霞联系在一起,“我觉得阿姨不是这样的人,虽然阿姨在年轻的时候做了错误的事情,但是我想阿姨已经内当年的错误接受了惩罚。一辈子过的浑浑噩噩,而且而且阿姨也有了自己的家庭,也很负责任地把丈夫带来的孩子抚养长大,之后也没有再做错的事情。她是怎么都不会再去做让人难堪的说事情吧?”
博简没有反对也没有赞成,他只是盯着屏幕想着事情。过了十来分钟后,他再次装过头问我:“禾智,你能不能让小米在帮忙调查一下当年崔凤霞怀着孩子去厂子里大闹时的报警记录么?我有些关心崔凤霞去厂子讨说法的原因。可能是我想多了,但是我总觉得崔凤霞并没有打掉孩子。而且你看时间。”博简又翻到了前面崔凤霞报警的时间,“没记错的话,这个时间应该在你出生的前两年,那么距今如果按照十月怀胎的时间来算,这个孩子如果生下来应该是只比禾智你大一岁或者一岁半左右,在学历上正好比你大一级,你们新闻社的前任社长比你的年岁要应该比你大不到哪里去的吧?”他用探究的目光看着我,像是在用眼神探究我内心深处的想法。
我明白了博简话语背后的意思,在惊讶之余,我立刻回想了前任社长的生日,虽然不知前任社长的具体出生年月,但是只比我大一级这确实是不争的事实。
看到我犹豫了,博简像是更加确定了自己的想法一般很严肃地看着我。
我一时间有些接受不了博简刚刚说的推测:“你,你该不会是说我们前任社长是保洁大姐崔凤霞的孩子吧?”
博简点点头:“我唯一能想到崔凤霞隐姓埋名来到这里的原因就只有想要悄无声息地亲近自己的亲生骨肉这一件事情了。我觉得还是像小米确认一下比较好。”
我拿起手机给小米发了消息:“可是,小米也无法证明这一点啊,两位当事人都已经离世了,即使有这种猜测也做不了DNA比对了。保洁大姐被杀,第二年前任社长出了车祸。如果真是母子的话,他们真的很不幸呢。”说到这里我突然打了一个激灵,“等一下,你还记得我曾经和你说过,保洁大姐的死亡并没有被校报大肆报道吧?”
博简点点头,安静地等着我往下说。我长长地舒了口气,鼓起勇气大胆猜测道:“如果按照你的想法,那么前任社长不报道保洁大姐死亡的事情很有可能是因为他知道死掉的是自己的亲生母亲呢?”
博简看着我,之后轻轻摇了摇头:“虽然也不排除这种可能,但是如果考虑到保洁大姐崔凤霞死亡的惨状,我倒认为你们的前任社长,或者前任社长的父亲非常可疑。之所以不做大肆报道,很有可能是因为想要与这件事情尽量保持距离不引起别人的怀疑。”
“可是。”虽然我承认博简说的有一定的道理,但是心里却因为他的描述而变得非常不舒服,“可是保洁大姐并没有对他们做什么啊?如果崔凤霞大姐真的是前任社长的亲生母亲,她偷偷改了名字也一定是因为不想再给自己的孩子找麻烦,默默陪着自己的孩子念完大学吧。所以,为什么会让自己的孩子怨恨呢?”我据理力争,“而且就说前任社长的父亲因为崔凤霞丢了好的工作,但是他自己就没有错误么?出轨搞大别人的肚子,这种人落得什么下场都怨不得别人吧。”我有些生气,说话的时候声音也大了起来。
而博简依旧是不慌不忙地看着你基本上的资料:“但是并不是所有人都能认识到自己的错误。人这种生物不就是习惯性地推卸责任来掩盖自己的愚蠢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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