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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他的办公室外面等到傍晚,益康制药的程总终于将金小姐从会议室内送了出来,他看到我还坐在办公室外面,眼神带着责备看向前台,前台满是无奈回看了他一眼。
他将金小姐送走后再次折了回来,我立马从沙发上站了起来,看向他。
程总叹了一口气说:“纪小姐,并不是我们益康不帮你们盛东,而是上次你们给我的货,各项质量指标根本就没过,你应该也知道我之所以和你们盛东合作完全是看沈总的面子。”
我说:“程总,您能和我们说说盛东的货哪些指标和我质量存在问题吗?如果其中有问题的货您退还给盛东,我们帮您重新赶制一批货出来,我只希望您能再给我们盛东一次机会,虽然我们合同没签,可这批货确确实实是答应您益康赶制的,希望您能够将到处承诺的,继续到底。”
程总有些汗颜的看了我一眼,他也说不出货物出了哪些问题的,那刚才说盛东指标和质量不过关只是一个借口。
我看了好半晌,我继续说:“程总,在商场上讲的就是信誉问题,虽然盛东没有和您签订合约,可您益康制药的人,都清楚我们的货是为你们赶制的,也是您益康要求追加的,如果您在中途否定了我们的货物,甚至以没签合同为缘由而拒收,我相信事情闹大了,对你们益康的信誉不是特别好,我请求您认真思考思考。”
我来并没有打算求他,毕竟这件事情并不是我们理亏,可如果一开始就以求人的嘴脸,对方会以为捏住了你七寸对于你低三下四的祈求反而看不起,我需要让他认识到是他益康赖账,需要他承担他应该承担的责任,而不是我们盛东走投无路在求他施舍。
果然他脸色比刚看到我在他办公室内时柔和了一点,甚至还隐约带了内疚,他声音诚恳说:“我知道这次是我们益康理亏,你们有权利责怪我们益康不守信用,可是那又能怎样?这些货物全部都是以合同来做准则,你们要是没有合同,就算打官司我们益康也不一定能够承担得了大部分责任,纪小姐,你也知道我们益康现在也是靠着别人吃口饭,我也不是那种过河拆桥的人,可现在我真的只能对你对你舅舅说声对不住了。”
程总这句话刚说完,前台便接了一个电话,打断了我们的谈话对程志鹏说:“程总,千灯酒会的负责人打来电话问您,现在是否准备出发了?”
程志鹏说:“告诉他们,我现在就来了。”
秘书立即说了一声好,有在电话内说着什么。
程志鹏看了我许久,他说:“纪小姐,刚才我话也和您挑明了,您回家好好想想。”他看了我一眼,忽然朝我靠近,用只有我们两人能够听见的声音说:“人啊,不要太聪明,要会装傻才好,尤其是女人。”
他说完这句话,便招来前台好好招呼我,他带着秘书助理从办公室内离开。
我站在那里一会,前台也不敢催我,笑容尴尬问我还需不需一杯咖啡,我对她笑着说了一句:“不用,谢谢你的招待。”
我说完这句话,便从益康离开,到达楼下后,才发现已经是傍晚了,张楚打来电话问我我现在在哪里,我四处看了两眼,和她说了个地址。
张楚在电话内问我说那里干嘛,今天我无辜旷工被姜婷知道了。
我冷笑了一声问:“被她知道又能怎样?”
张楚在电话内说:“虽然她没有怎样,可现在的形式你也应该知道,能够少被抓住一些把柄,就少抓一点。”
我对张楚说:“别忘了,我才是她上司,张楚,把我桌上属于她的文件全部拿给姜婷处理。”
张楚犹豫说:“这……样不敢吧?”
我说:“既然她还没有彻底顶替我位置那一天,那她在这期间就要接受我派给她的所有任务。”
张楚沉默了半晌,许久才说:“好吧,但是你今天还回公司吗?”
我揉了揉眉心说:“不会回公司了。”
我回到家后,首先第一件事情便是脱掉高跟鞋,紧接着松掉领口的扣子,然后以大字型倒在床上,瞪着天花板发呆了许久,我舅舅再次打了一个电话给我,我按了接听键,他在电话内我有没有见到益康制药的程总,我说见到了。
他在电话没焦急问:“既然见到了!程总怎么说的?”
我说:“程总说一切以合同为准则,也就是我们没有签合同,这批货他就不打算要,就算我们才去法律途径他也不会接手。”
我舅舅急了,他说:“可他总该告诉我们一个不接收我们货的理由吧!这莫名其妙忽然就和我们终止了合作关系,这不是逼着我往死路走吧!”
我说:“对啊,他现在就是逼着我往死路走。”
我舅舅听出了我语气里的怪异,他像是猜到了什么,有些迟疑问我:“精微,你老实告诉我,你是不是得罪什么人了。”
我淡淡说:“是沈世林的意思。”
“什么是沈世林的意思?”
我说:“益康忽然间停止合作就是沈世林的意思。”
我舅舅自己电话那端瞬间炸开了,他说:“纪精微!你们男女之间的感情事实是你们的事情!为什么拿我的全部身家来开玩笑!纪精微!要是我闯不过这关,我告诉你,你也别想有好日子的过!”
听到我电话内我舅舅甚至有威胁意味的声音,我对着电话冷笑了一声说:“如果没有我,你以为益康会和你们合作?舅舅,你别做梦了,而且也别来威胁我,盛东里面也有我的股份难道我是故意让盛东出问题吗?”
他被我问的哑口无言,大约也明白关键时刻不是争论谁是谁非,而是找出解决办法,他说:“精微,如果这是你和沈总感情上的问题,这就比别的问题好办多了,你是不是和他吵架了?精微,要不你现在和他去道个歉,男女事情都是这样,吵吵就过去了,没必要拿各自的利益来闹呀,”
我冷笑说:“这次不一样,这次是决裂。”
我说完这句话,便将我舅舅的电话给挂断了。
第二天去上班后,我来到行政办,没看到姜婷,我看向张楚问:“她人呢?”
张楚说:“他在会议室做会议记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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