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咚咚咚——

沉重的脚步声由远渐近,女子的心也跟着揪了起来。

“小姐……”丫鬟忽然开口。

女子瞪了她一眼。

丫鬟立刻将自己的嘴巴捂住。

白色的袍子扫过地上的竹叶,女子知道,就是这个时候。她提着裙子,低着头,用力的往前跑,心中默念一、二、三,脚步停住,闭上眼睛,身子重重的往前倒去。

砰!

没有意料中的结果,女子重重的跌倒在石子路上,若不是有着手臂的支撑,她那张脸险些就要破了相。

“姑娘?”

听到有浑厚的男声传过来,女子惊喜,不怕,还有机会的。

她睁开眼睛,眉头轻蹙,抬起头,对上一张俊雅的脸。

女子瞬间满脸通红,低下头,慢慢的从地上站起来,然后,左脚往旁边一扭,身子前仰,直直的对上逐月所在的方向。

“爹爹危险——”

软软懦懦的童音传来,女子眼前一花,一身白袍的南宫月已经被一个小女孩拉到了旁边,而她的身子却是不受控制的再一次跌倒在地上。

该死的!

女子在心内咒骂,这一次她是用了全力,想让逐月与她有身体的接触,谁想他竟是被一个小女娃拉开,让她的身子重重的落在地上。

痛意占据了女子全部的心神,心里痛、身上更痛。

只有最后一个机会了……

女子看向丫鬟藏身的位置。

“啊——”

尖锐而响亮的叫声惊奇了枝头栖息的鸟儿,女子满意的勾起了唇角,自己的丫鬟还算是机灵。

片刻,稀稀拉拉的便是来了一群的人,有男有女,满眼惊诧的瞧着眼前的场面。

余家庶出的小姐毫无形象的躺在地上,发髻凌乱、群上也是沾了灰,好不狼狈。

南宫家的二公子负手而立,安静的站在离余家庶出小姐五步远的地方。

“余小姐,这是怎么回事?”

与女子交好的一个姑娘急切的开口道。

女子心中一喜:好戏要开演了!

嘤嘤咛咛的哭泣之声传进每一个人的耳朵里,美人低泣,自是引得在场的数位佳公子感怀。

有人问:“余小姐,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余小姐只是哭着摇头,一个字也不说。

众人看向她身边的丫头。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丫头的眼眶也是红了,一脸怯懦的偷偷瞄了眼逐月,收回视线,一副犹豫不决而害怕心悸的样子。

“是不是南宫二公子对你家小姐不敬!”

与逐月有过节的公子不掩兴奋的道。

丫鬟别开脸,颤抖着嗓音道:“公子,公子还是不要问了,都是我家小姐命苦……”

与丫鬟相映衬的是余小姐越来越委屈的哭声。

周围渐渐地起了议论之声。

“我听说这余家的小姐与鲁国公家的大爷是定了亲的,怎么就出了今天这等子事?”

“是啊,余小姐真是可怜,这南宫二公子可真不是个东西,竟然败坏女子的名节!”

“瞧他那拽样,余家小姐哭的这么伤心,定然是不会对余家小姐负责的。”

“哎,那不是要逼着余家小姐去死吗?今儿个咱们可都是瞧见了余家小姐的名节受损,鲁国公府是断然不会娶一个名节有损的女子进门的,南宫二公子又不肯负责,余家小姐除了出家做姑子,只剩下自尽这一条路了。”

“……”

众人七嘴八舌,话语里皆是对余家小姐的同情,以及对逐月的鄙视和痛恨。

一切议论,在冷眼看戏的逐月终于笑起来的时候戛然而起。

“你做出这等子伤风败俗的事情,竟然还笑得出来?真是丢尽了我们男子的脸面!”

“什么伤风败俗了!我爹爹方才从茅厕里出来,没走多久,这位小姐就突然从竹林里钻了出来,低着头不管不顾的往前跑,还好我爹爹躲开了,要不然,一定会被她装个正找!”鱼鱼鼓着一双大大亮亮的猫眼,气呼呼的道。

“我爹爹就因为没又风度的拉她一把,让她摔倒在了地上,你们就说我爹爹做了伤风败俗的事情,这是什么道理?”

众人被鱼鱼的话给惊呆了。

“你……你胡说什么?”余小姐的丫鬟恼恨的开口道。眼见小姐的计谋就要成了,却不想出了这要命的岔子。

“我才没有胡说,这是我亲眼看到的。而且,你家的小姐从地上站起来后,见了我爹爹的美色,心生歹念,身子便是对着我爹爹的方向跌过来,要不是我眼尖瞧见了,拉着我爹爹跑了,她直接就能扑在我爹爹身上!”

鱼鱼一番话,说的伏在地上的余家小姐又羞又怒,只恨不能立刻将鱼鱼的嘴巴给牢牢地堵上。

在场的恶公子小姐们听了这话,对余家小姐的神情由同情转为深深地鄙视。

嫡女们想:小妇养的都是一个德行,尽使些上不得台面的手段。

在场的也有好几个庶女,此刻看余家小姐的目光恨不得将她给千刀万剐!

庶女的名声就是被像她这样的贱人给败坏了!

鱼鱼才不管这些人是什么反应,走到逐月身边,拉住他的手,霸道的宣布,“我爹爹的美色可是只有我一个人能看的,别有居心的人就别再痴心妄想了,哼!”她仰起头看向逐月,“爹爹,咱们走!省得还不知道有什么人因为贪图你的美色做出什么污蔑你的事情来。”

逐月摸了摸鱼鱼柔软的脑袋,脸上爬满温柔的笑意,蹲下身子,将鱼鱼给抱起来,从众人身前走过。

他步履轻扬、唇边带笑,浑身散发着芝兰玉树的气质,如天边的一片云,叫人仍不住想要抓住。

南宫家的二公子,真真是生的一副好相貌。

逐月走后,其他的公子们最先离开,紧接着,陆陆续续的走了一些嫡女,她们目光高傲,居高临下的审视余家小姐的目光,鄙夷、轻视、轻笑。最后只剩下参加宴会的几个庶女,以及与余家小姐交好的一位姑娘。

“贱人!”有人咬牙切齿,将方才在心中咒骂了无数遍的两个字用力的唾在余家小姐身上。

“真是丢尽了我们庶女的脸!”

“不知死活!”

“……”

发泄够了,几人才扬长而去。

“余姐姐,你,你怎么这么糊涂!”

女子伏在地上一动不动,她今天丢尽了人,实在是没有颜面见任何人了。

“唉……扶你家小姐起来吧,地上凉,别病了。”

终于,最后一个人也离开了,此处只剩下余家小姐和她的丫鬟。

“小姐……”

丫鬟跪在女子身侧,呜呜咽咽的哭泣起来。

发觉她一动不动的,丫鬟心中大惊,大着胆子将女子的脸给抬了起来。

这一眼,叫丫鬟更是惊惶。

女子的眼中一片漆黑,看不将任何亮光,就好似陷入了无尽的黑夜之中,整个人都被浓稠的黑色包围着,看不见任何的希望和未来。

一片死寂之色!

“小姐,你不要吓小蝶,不要丢下小蝶一个人,小姐,小姐……”

丫鬟用力的推着女子,然而,却得不到任何的回应。

……

宴会重新开始。

然而,众人的心情却是不如早前一般的轻松。

燕侯夫人知晓了竹林发生的事情,心中暗暗地将余家庶出的小姐骂个半死。怕还会生出别的事端,便提前一个时辰宣布宴会结束,将各家的小姐和公子陆陆续续的送出燕侯府,整个过程都不敢大意。

竹林的事情颜霜、八公主和杜蕊没有亲眼见到,彼时她们正在燕侯府的琴阁赏玩。按理来说,宾客一般是不能随意的进主人家除了宴会意外的宅子,因为这不合规矩,也有失体面和风度。不过,西门宜芳是谁?她可是当朝的八公主,深得帝后“宠爱”,自然不是一般的宾客。

早听说了燕侯府夫人琴阁之中藏有不少的名琴,她便是趁这机会去见识了一番。

颜霜、杜蕊与她交好,自然也跟着去了,因而便是错过了这场竹林闹剧!等宴会重亲开始的时候,才从其他女子小声的议论中知晓了这件事情。

颜霜听罢,并没怎么放在心上。

如此过了两日,渐渐地起了秋风,亦是十月下旬的北国,冷的却是如大周的冬天。好在天上出了太阳,照在身上还算暖和。

银耳等人将放在箱子底的秋冬衣物拿了出来,一一展开,在郡主府的整个院子外面晒着。

这日,颜霜在坐在小榻上看出,身上盖着一条暖和而轻薄的薄摊,眼睛有些乏了,从小榻上起身,走出屋子,在郡主府里动作起来。经过一个水榭的时候,听到几个打扫丫头的小声的谈话。

“余家的小姐被送到了白云庵。”

“啊,为什么?”

“你还没听说吧,燕侯府夫人宴会那次,这余家的小姐偷偷地勾引南宫家的二公子,勾引不成,反倒是空口白牙的想要陷害他,谁想却是居心叵测,被南宫二公子的女儿给挑破了。她丢了面子,回府之后,余夫人把她给关在了祠堂里,后来又不知道生了什么事,惹恼了余夫人,这才被送到了白云庵做姑子。”

“我还在家的时候就听说了余夫人的宅心仁厚,这余家的庶出小姐,还真是个不知死活的。”

“就是,女子做成她那个样子,真是丢脸……啊,见过郡主!”

两人瞥见颜霜再次,也不知道她听到了多少,见她没有责备之意,匆匆忙忙的离开了。

颜霜走到水榭中央的石桌旁,心内一片冷然。

不作死就不会死。

这余家的小姐想要缠上逐月,真真是不知死活!

鱼鱼,你可要加油啊,还不知道有多少人对着逐月流口水……

南宫府。

“爹爹?”

瞧见逐月站在门口,鱼鱼迈着小短腿,欢喜的跑过去。

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自从那日燕侯夫人的宴会之后,逐月便是常常来她这儿,坐上一小会儿,最近更是来的频繁,几乎可以说是一日三次了。

逐月蹲下身子,揉了揉鱼鱼柔软的头发,瞧着她皱成一团的包子脸,脸上浮起一片笑意。

最近,这个动作他是做的越来越顺手了。

瞥见桌上摆着纸和笔墨,逐月站起身,好奇的走了过去。

“啊,不准看!”

见逐月往桌前走去,鱼鱼心内大急,用尽了全力的跑过去,整个圆滚滚的身子一把扑在桌上。可惜,却是迟了。

纸早就被逐月拿在了手里。

“这么紧张?”逐月对着鱼鱼挑了挑眉。

“爹爹,不许看,这是我的秘密,你不许看。”鱼鱼挥舞着小手,扒拉着逐月的胳膊,用力的往下面扯。

近了近了,再一点点就能把纸给抢过来了。

看着逐月被自己拉低的胳膊,鱼鱼心中一阵窃喜。

谁想,就差那零点零一毫米的距离,纸张却是变魔术一般的从逐月的左手飞到了高高举起的右手。

逐月在戏耍她!

鱼鱼很快便是知道了。

她背过身子,破罐子破摔的道:“哼,爹爹想看就看吧。”

“女儿乖——”

逐月伸出手,温柔的摸了摸鱼鱼的脑袋,那神情就像看一只听话的猫儿一般。

鱼鱼也不生气,等他看了纸上画的什么,一定比自己还要气恼。

果然,下一刻,逐月出口的话变成了颤音。

“这是……爹爹?”

逐月拿着一张画,走到鱼鱼身子正前方,黑着脸道。

鱼鱼撅了撅粉嫩粉嫩的小嘴巴,猫眼中是浓浓的笑意,“我早就说了让爹爹不要看的,可爹爹却是不听我的。”

鱼鱼耸了耸肩,做了个这是她挡也挡不住的事情。

逐月这才明白过来,自己是着了她的道了。

好家伙,竟然连他都是骗过了。

鱼鱼画了这纸,而且还故意把他画成那种模样,一定是要给自己看的,而自己看过之后,铁定是要气闷的。然而,现在他却是不能生气,更不能发火。因为,这是他抢着要看的,鱼鱼根本就没有让他看的意思!

哎呀呀,真是老狐狸被小狐狸给咬住了尾巴。

逐月心内感叹。

不对不对,什么老狐狸,有这样形容自己的吗?

心中波澜起伏,逐月面上却是没什么表情。

“爹爹,你真的生气了……”

鱼鱼也觉得,什么事情都得把握一个度,过了度,那就得不偿失了。

她很果断的对着逐月撒娇卖萌各种打滚。

笑话,两人的关系好不容易比以前亲密了一些,可不能因为今天而倒回去了,甚至是比以前还要不如!

“爹爹,好爹爹,俊爹爹,全天下最帅最酷最貌美的爹爹,你大人不记小人过,宰相肚里能撑船,海纳百川,有容乃大,就原谅女儿这次的淘气吧。”

鱼鱼眨巴着泪汪汪的眼睛,用着可怜兮兮的、软软懦懦的嗓音赔礼道。

听着她这没边际的道歉,逐月“噗嗤”的笑出声来。

笑了笑了,这下雨过天晴了。

鱼鱼脸上绽放着梨花开时的笑容。

“小淘气,”逐月食指点了点她小而俏丽的鼻子,摇头道:“胡乱用词,看来爹爹得给你找个女先生,好好地教教你诗词了。”

女先生,才不要呢!

万一女先生看上了你的美色怎么办?又或者是你看上了女先生,我可怎么办?

这是万万不能的!

我要是不这么说,你能消气!

“爹爹,你的学问这么好,那天念的诗美好的就像天上的云,你亲自教女儿嘛,别给女儿请什么女夫子了……好不好?”

鱼鱼摇着逐月的手臂,撒娇道。

“那你以后不许在淘气了!”

“嗯。”

“要好好地听爹爹的话!”

“嗯嗯。”

“爹爹让你做什么,你可不许同爹爹对着干!”

“嗯嗯嗯。”

鱼鱼的脑袋点成了小鸡啄米,只要逐月不给她请女夫子,瓜分他两相处,并且还有可能发生奸情的时间,他说什么她都答应。

“帮我拿干净的纸来。”

逐月吩咐。

“小的领命,”鱼鱼学着小厮给逐月福礼,看的逐月于是一阵好笑。迈着小短腿爬上书桌后面的椅子,抱着一沓纸过去。

逐月抓起她用的毛笔,“研磨。”

鱼鱼往砚台上倒了一小杯水,抓着墨砚研磨起来,视线放在逐月握着的毛笔尖。

胖胖的小身子,囧囧的猫眼睛,淘气包的坏笑……

鱼鱼心中气闷,研磨的动作也越来越大,黑色的墨汁从砚台里飞了出来,无声的四溅着。

哼哼,居然把我画成毛毛虫,你等着。

为什么鱼鱼会知道逐月在纸上画的是她呢?答案很简单,因为,逐月在每一个毛毛虫的右上角都写了两个字——鱼鱼!

左手扯了几张白纸,右手抓起一杆毛笔,沾了沾研好的墨汁,鱼鱼将白纸放在凳子上,开始了她的大作。

给你一张大饼脸,加两条蜡笔小新的眉毛,再给你来个兔子的三片嘴,右边加上“嗨,我是逐月”五个字。

“哈哈……”

看着纸上傻里傻气的逐月,鱼鱼捂嘴偷笑起来。

呼呼的吹了吹纸上的墨迹,鱼鱼将其放在地上,“还有还有,只有一条缝的眼睛,嗯,太单调了,给你加个熊猫眼,哈哈,这样舒服多了……”

一张有一张,鱼鱼一个人玩的不亦乐乎,渐渐地忘记了逐月的存在。

“就知道你爱淘气……”

暖暖的,热热的气息从耳朵后面传来。

鱼鱼浑身一震。

什么时候,什么时候逐月离她那么近了?!

“你嘴上说着爹爹好看,把爹爹夸得天上有地上无的,其实在你心里头,爹爹是比这个还要丑吧,”逐月指着画了蜡笔小新的那张道。

鱼鱼却是听不见他说什么,整个人都晕晕乎乎的,周遭也好似飘起了粉红色的小泡泡……

没听到鱼鱼说话,逐月奇怪的扭过头,薄唇却擦过一片柔软的带着香甜之气的脸颊。

一股异样的感觉从心头划过。

逐月心中警铃大作,触电一般的往后闪开,与鱼鱼离得很远。

“爹爹还有事情要忙,先走了。”

丢下一句话,逐月几乎是落荒而逃。

这一切,鱼鱼却是浑然未决,所有的心神都放在方才不小心被他的薄唇擦过的脸颊,带着灼烫的温度,几乎要将她整个人都烫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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