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 谢女眠何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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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门守护依然是要求，

吟诵关于牡丹的诗句，

方可进去。

这一次，

绛娘又吟诵了两首诗句。

一首是唐代白居易的诗句，

《秦中吟十首·买花》：

“帝城春欲暮，

喧喧车马度。

共道牡丹时，

相随买花去。

贵贱无常价，

酬直看花数：

灼灼百朵红，

戋戋五束素。

上张幄幕庇，

旁织巴篱护。

水洒复泥封，

移来色如故。

家家习为俗，

人人迷不悟。

有一田舍翁，

偶来买花处。

低头独长叹，

此叹无人喻：

一丛深色花，

十户中人赋！”

另一首，

则是宋代苏轼的诗句，

《吉祥寺赏牡丹》：

“人老簪花不自羞，

花应羞上老人头。

醉归扶路人应笑，

十里珠帘半上钩。”

芍药仙女，

吟诵的则是唐朝王建的诗句，

《赏牡丹》：

“此花名价别，

开艳益皇都。

香遍苓蓤死，

红烧踯躅枯。

软光笼细脉，

妖色暖鲜肤。

满蕊攒金粉，

含棱缕绛苏。

好和薰御服，

堪画入宫图。

晚态愁新妇，

残妆望病夫。

教人知个数，

留客赏斯须。

一夜轻风起，

千金买亦无。”

谢道韫小丫头，

吟诵的是宋朝赵师侠的词曲，

《酹江月·足乐园牡丹》：

“韶华婉娩，

正和风迟日，

暄妍清昼。

紫燕黄鹂争巧语，

催老芬芳花柳。

灼灼花王，

盈盈娇艳，

独殿春光后。

鹤翎初折，

露沾香沁珠溜。

遥想京洛风流，

姚黄魏紫，

间绿如铺绣。

小盖低回雕栏曲，

车马纷驰园囿。

天雨曼珠，

玉帛金束，

卢得声名久。

留连朝暮，

赏心不厌芳酒。”

而你吟诵出，

唐朝李贺的诗句，

《牡丹种曲》：

“莲枝未长秦蘅老，

走马驮金属春草。

水灌香泥却月盆，

一夜绿房迎白晓。

美人醉语园中烟，

晚花已散蝶又阑。

梁一老去罗衣在，

拂袖风吹蜀国弦。

归霞帔拖蜀帐昏，

嫣红落粉罢承恩。

檀郎谢女眠何处？

楼台月明燕夜语。”

你还特意对檀郎谢女，

这个成语，

进行了一番阐述。

你说檀郎是指晋代潘岳小名檀奴，

姿仪美优。

谢女，

当然是你身边的谢道蕴小丫头，

聪慧丽秀，

代指才女。

檀郎谢女，

便是指才貌双全的夫妇或情侣。

见你又拿自己打趣，

谢道蕴小丫头，

一脸羞愧的低下了头，

心里却嘀咕：

“师父，

我是谢女，

那你是何许人物？”

（六）</div>

你们到了城里后，

便找了个酒店住宿。

酒店里有人子窃窃私语，

说是城外的一个村子里头，

闹起瘟疫，

许多村民都染上怪病，

而且这病基本无药可救。

郎中也没见过此病为何物，

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村民一个个死去。

你们便准备第二天，

开始对村民进行救助。

晚上的时候，

你做了一个梦由。

在梦里头，

一名白衣美女，

从天而降，

对你话语：

“欲治瘟疫，

须求良药，

而良药就在牡丹城外北坡的悬崖上头，

取其根须，

药到病除。”

说完转眼就不见踪处。

你打一个冷颤，

从梦中惊醒后，

你马上从戒指府，

取来绳物，

和采药用具，

依照梦中白衣女子的吩咐，

来到北坡处。

这里的山势，

极其陡峭险阻，

山间浓雾密布。

你取出绳物，

一端栓在树上，

然后顺绳而下，

天已放亮，

快要日出。

当你下到山腰时候，

发现有一个洞府，

而山洞边有一丛不知名的植物，

你想着这可能就是，

白衣女子所指的仙草植物，

你置危险于不顾，

纵身跃入洞口，

取出采药的工具，

挖起仙草植物。

就在此刻，

洞中响起了巨大的嗦嗦的声语，

一会儿爬出，

一条水桶粗的巨蟒，

吐着蛇信子凶药地向你猛扑。

退无可退路，

你拿起铲子，

就和巨蟒搏斗，

铲子的刃峰，

不停地落在巨蟒身上头，

地上留下一滩滩腥臭的污血之物。

你与巨蟒缠斗了一顿饭的功夫，

已经筋疲力尽喽。

最后，

你用尽全身的洪荒之力度，

把铲子砸向巨蟒的七寸痛处，

巨蟒的身子骨，

一下子瘫软了下来，

你惧其不死去，

把它又抛下了山崖处。

取回仙草后，

你取了些根须，

熬了两碗药物，

先送到村长家里头。

先前你得知，

村长是个良善人物，

在村里很有威望度。

当村长喝下之后，

两个时辰内，

便可下床行走。

为了感谢的恩情，

村长给了你一座小木屋，

还有一小块地土，

你取了一颗仙草种下，

剩下的全部分给其他村民治病，

瘟疫慢慢地平息消除。

一周后的一天清晨，

你来到村里头，

你的小屋。

推开院里的门户，

一股淡淡的清香扑面而出，

只见那株仙草植物，

开满了硕大的白花，

花蕊呈淡黄色度，

极其妖艳动人，

雍荣华贵，

好似一位贵气公主。

你又惊又喜，

没想到此仙草植物，

不但可医治瘟疫，

而且花开艳秀，

非满园的花木，

所能比拟住。

你见此花形似芍药，

枝干为木本，

便取“木芍药”为名呼。，

也就是牡丹花这植物。

你极爱此花木，

更加精心观瞅，

每日驻足看花，

只看得如痴如醉的程度。

一天晚上，

忽然倾盆风雨，

你心系仙草植物，

怕它受到摧残，

马上起来看花木，

只见“牡丹花”丛中缠着一条巨蟒，

这分明就是你在山洞里头，

抛下悬崖的那只怪物。

仇敌相遇，

分外眼红，

何况巨蟒正在践踏你最喜爱的“牡丹花”植物，

你自然大怒，

起一把斧头，

就朝巨蛇砍去。

只听一声怪叫，

巨蟒的一条尾巴，

被生生地砍了下来，

由于它曾被你打败，

显得分外胆怯如鼠，

掉头狼狈逃走。

“牡丹花”花落满地土，

你黯然神伤，

心痛不休。

（七）

次日清晨时候，

你早早起来，

你要为心爱的“牡丹花”花木，

修剪施肥，

培根固土。

当你开门时候，

忽见园子里头，

出现了一名白衣少女，

只见她衣白胜雪，

貌美如仙女，

走起来，

袅袅娜娜，

莲花步步，

笑起来，

嫣然莞尔，

活色生秀。

这不正是出现在梦中的仙女？

你恍惚，

如在梦里头。

仙女自称叫葛巾，

返身走到灶边，

洗菜淘米，

替你做饭洗衣服。

一会儿把饭做熟，

葛巾拿勺子、筷子、碗等物，

放到桌子上头。

你现在是起义军领袖，

不喜欢有人伺候，

于是跟葛巾平等相处，

添饭夹菜相互，

偶尔也谈诗论曲。</div>

一日，

你正在画花草树木，

画了一半，

有事就出去。

回来后，

见葛巾趴在桌子上头，

正在修改你的画图。

葛巾发现你回来了，

扔下笔斜瞅着你，

笑而不语。

你走近一瞅，

发现画中花木，

多了几分生机之趣。

你向葛巾请教其中缘由，

葛巾笑着给你指出几处错误。

你听后恍然大悟，

便对葛巾更加尊敬有度，

时常请教她一些画画的技术。

在葛巾的陪伴下，

你读书画图，

修花剪草木，

二人互生情愫。

一天，

葛巾忽带忧愁，

对你话语：

“天降灾祸，

您能否相救？”

你虽然不知将要发生什么事故，

但却立即表示自己甘愿承负，

并问了缘故。

葛巾话说：

“我不是人类，

而是牡丹花修炼成的精物。

之前因为与蛇妖恶斗，

拼得一身伤，

也难以将蛇妖铲除。

幸得于公子有怜花之意，

将蛇妖驱除

救了我的性命，

故与你相聚，

报答恩情之举。

如今修炼有成，

有雷霆劫难处，

您愿意以身抵拒，

我就都能生存成为仙女。”

你知道葛巾的身份后，

并不畏惧，

发誓要为葛巾好好守护。

于是葛巾让你守在牡丹花旁边，

叮嘱你语：

“霹雳轰击时候，

千万不要动身躯！”

你自然是按葛巾说的做去。

果然见阴云密布，

电闪雷鸣，

白昼如夜幕。

霹雳声声震撼山谷，

你感到眼花耳聋，

却依然屹立在那里头，

一动不动身躯。

突然又一个炸雷爆裂，

你用身躯，

替葛巾挡下了霹雳，

自己被震倒在地，

竟然昏死过去。

你衣服化为灰烬，

身上却没有半点伤痕处。

等到你醒过来的时候，

不见了葛巾这位美妞。

你刚要开口，

一阵香风过后，

葛巾不见踪处。

在那株牡丹花旁边，

只剩下一方雪白的罗帕物。

你拾起罗帕，

一股淡淡的香幽，

沁人心府。

只见罗帕上头，

绣着几行小字语：

“我本花妖女，

深藏云里头。

蟒虏噬我趣，

囹圄求生处。

伤心我落泪，

见汝展笑模。

侠胆薄天宇，

蛇蟒胆寒惧。

修行已时久，

遭此雷劫遇，

又得君卫护。

此别莫担忧，

难舍真情举。

谢女眠何处？

终须再相聚，

待到花开处。”

你见牡丹花完好如初，

就知道葛巾已经渡劫成功，

成为天上的仙女。

你将罗帕折叠后，

放进戒指府，

便回到牡丹城里去。</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