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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钰秧皱眉,看着一串的名单,说:“也就是说,那个盒子,肯定是这些人中的其中一个拿来的。但是现在他们之中,没有人认账了?”
顾长知点头,说:“对。”
楚钰秧说:“名单我拿走了,我再去查一查。”
顾长知点头,说:“我这边如果有消息,也会立刻通知你的。”
“好。”楚钰秧说。
楚钰秧在顾长知那里住了两天,赵邢端终于把人给接回来了。小付缨第一个冲到了赵邢端面前,然后汇报了楚钰秧这两日都和谁说过话了。
楚钰秧发现,这个小叛徒实在是很聪明,记忆力很好,他和别人说了什么都记得清清楚楚的!
所以,楚钰秧发现,赵邢端面色不善啊。
赵邢端果然奖励了一把他亲手做的弓给付缨,还答应付缨以后会教他武功。付缨高兴极了,捧着他的弓就跑掉了,到练武场去迫不及待的用一用。
楚钰秧咳嗽一声,板着脸严肃的说:“端儿,我有正经事,和你……唉,我有正经事啊,你把我放下来!我都说了有正经事,你还把我抱到床上去干什么!”
楚钰秧赶紧打挺,不过他那两下子,根本挣不过赵邢端,被压在床上,用腰带就给绑住了。
楚钰秧赶紧可怜兮兮的说:“你可不能听儿子的一面之词啊。”
赵邢端挑眉,说:“所以你准备自己招?还勾搭过谁了?”
楚钰秧理直气壮说:“一共就那么两个半人!”
赵邢端说:“就是说都勾搭过了?”
楚钰秧立刻叫道:“一个都没有。只是纯聊天!纯欣赏!”
“现在给你一个不纯的机会。”赵邢端笑着在他耳边低声说。
楚钰秧被他弄得耳朵痒,可怜兮兮的说:“那你轻点……”
赵邢端点头,温柔的亲吻着他的嘴唇,说:“轻点也有很多种让你/爽到哭的办法。”
楚钰秧:“……”
一个下午楚钰秧都在床上度过了,天快黑的时候才扶着老腰下床补了午饭。趁着赵邢端不在,他就跑出了大殿去。赵邢端转个身回来的功夫,就发现人不见了。
小付缨还在射箭,简直对他的新弓爱不释手。
楚钰秧老远就看见了,看看他儿子的身高,在看看准确无误射/到靶心的箭,忍不住感叹。
楚钰秧走过去,扶着老腰蹲在他儿子身边,拍了拍他儿子的小肩膀,说:“儿子,你教爸爸练武吧!”
付缨眨着大眼睛瞧他,说:“爸爸要学武功。”
“对,”楚钰秧点头,说:“不用太高深,只要你父皇扑过来,我能一脚把他踹飞就好了。”
付缨:“……”
付缨诚实的说:“我也不能。”
楚钰秧:“……”
楚钰秧觉得付缨射箭,看起来很容易,结果就也想试一试。付缨把弓大方的借给楚钰秧。
弓是赵邢端亲手做的,正合适付缨的身高,对于楚钰秧来说就是个玩具。弓很小,所以力度并不是太大,楚钰秧并不会拉不开弓,这让楚钰秧松了口气。
“嗖”
“嗖”
“嗖”
楚钰秧射了三箭,只能到箭飞出去的声音,完全听到不到打到靶子上的声音,无一例外全都脱靶了。
楚钰秧遗憾的摇了摇头,转头就看到付缨脸红扑扑的看着自己,一脸很不好意思的表情。
楚钰秧:“……”
这就是传说中的,围观群众瞧得尴尬癌都发作了吗?
楚钰秧咳嗽了一声,说:“弓太小了,我拿着不顺手。”
付缨很给面子的点了点头,说:“爸爸拿着这个弓太小了。爸爸等一下!”
付缨说完了就飞快的跑掉了,然后在练武场的武器架上,踮着脚摘下一把很大的弓……
楚钰秧看的眼皮猛跳,心说儿子到底是贴心小棉袄属性啊还是腹黑属性啊!换一把弓,他还是射不中啊。
就在楚钰秧纠结的时候,忽然听到后背有人在笑,不用回头他都知道是赵邢端来了。
赵邢端走到他们身边,说:“钰秧身体不难受了?在这里陪着付缨射箭。”
楚钰秧立刻把手里的弓塞给赵邢端,说:“对啊,我有点身体不舒服,今天还是不射箭了。”
赵邢端接过弓来,随手搭上三支箭,“嗖——哆”声音整齐划一,全都射在了靶心上。
楚钰秧:“……”
楚钰秧越发的觉得,他想把赵邢端从床上踹下去的可能性不大了。
赵邢端把楚钰秧带回去了,楚钰秧这才想起来顾长知跟他说的事情,说:“我有正事跟你说。”
赵邢端挑眉。
楚钰秧炸毛,说:“真的是正事!”
楚钰秧把事情跟赵邢端说了一遍,说:“应该派人查一查名单上的人,不过人数挺多的。”
赵邢端把名单拿过来瞧了,的确人数挺多,不过多派些人过去,应该也不是太麻烦的事情。
这件事情交给赵邢端去办,楚钰秧就省下不少力气。毕竟大理寺的人还是比较少的,如果让耿执江琉五他们带人去查,估计就要查到猴年马月去了。
赵邢端说:“后天有筵席,你也跟我一起去罢。”
“怎么又有筵席!”楚钰秧惊讶的问:“不是都吃过好几次了吗?”
楚钰秧这个皇后是男的,而且还有大理寺卿一职位,所以并不是在后宫里不能见人的存在,所以但凡有什么筵席,赵邢端都让楚钰秧陪着。
赵邢端说:“是冯国的王爷到了京城。”
赵邢端大婚是大事情,自然不只是朝廷里的那些个大臣王爷要朝拜送上贺礼,那些附属小国还有友好关系的国家自然也要有所表示。
冯国是小国家,兵力并不强大,一直和他们关系比较亲近,毕竟冯国要想单独不依靠友国的话,抵挡外来进攻会很不容易。
楚钰秧是不懂这些弯弯绕的,不过听了赵邢端的话,就问道:“这样啊,那位冯国的王爷,帅不帅啊?”
赵邢端:“……”
同来的不只是冯国的一位王爷,还有不少使臣,带着不少的金银财宝,最重要的是还带着一位公主。
赵邢端娶了一位男后的消息自然不是秘密了,有人听说了觉得奇怪,而有人听说了就开始动歪心思了。冯国的君王觉得这是个好机会,觉得恐怕赵邢端只是一时兴起,娶个男后没有子嗣,以后谁来继承大统,难道真要传位给一个没有任何血缘的人?
虽然冯国的君王就趁这个时候,让自己的女儿跟着一起过去,这样如果赵邢端能瞧上了他的女儿,生下一个皇子,往后做了皇上,那么冯国就真正有了后台,再也不用担心虎视眈眈窥伺着他们土地的人了。
筵席的时候付缨也是要去的,毕竟赵邢端不会再有其他子嗣了,虽然没有给付缨封太子,不过都是按太子的待遇实行的,也算是心照不宣了。这样子的事情,虽然付缨还小,不过带去见识一下也是应该的。
筵席中午就开始,楚钰秧快日上三竿才爬起来。他觉得自从自己不用上早朝开始,赵邢端好像特别能折腾他,各种姿势啊,真是让他长知识。好在经过楚钰秧的坚决抵抗之后,道具什么的全都被扔了。
不过赵邢端竟然威胁他,以后再看美男,就要上道具。楚钰秧对此咬牙切齿,恨得他牙根痒痒。
他起来洗漱过了,换了朝服,然后好歹吃了一口东西,垫一垫肚子,一看时辰竟然差不多了,再不过去就要来不及了。
赵邢端终于出现了,拉着穿着得体的付缨,然后带着楚钰秧就一同往摆筵席的大殿去。
筵席的排场中规中矩,毕竟冯国只算是依附他们的小国家,所以想来筵席的排场都不会很盛大。
赵邢端带着楚钰秧和付缨入座的时候,其他人都已经等候多时了,见皇上出现,立刻跪地行礼。
筵席上人很多,楚钰秧转着眼珠子看了半天,才找到陌生的脸,不过不知道是不是冯国来的王爷,看样子,已经有四五十岁,楚钰秧以为会是个美男子,没成想竟然是个歪瓜裂枣。
赵邢端忽然在他耳边上,低声说道:“满意?”
楚钰秧回头瞪他,说:“我是注重心灵美的人!”
赵邢端笑了一声,没有继续逗他。
没有美男看,楚钰秧觉得筵席变得很无聊,无非就是一些歌舞表演,然后有人说说贺词而已。
期间冯国的公主也出现了,端着酒杯,踩着莲步,走到赵邢端和楚钰秧的面前来敬酒,说了一些祝他们百年好合的好听话。只是说话的声音,她的目光一直往赵邢端身上飘,那赤/裸裸爱慕的眼神,好像生怕别人看不出来一样。
赵邢端却不多瞧她一眼,显然是对这位公主并不感兴趣的。公主哀怨的又看了几眼赵邢端,这才依依不舍的走了。
公主还没出阁,不便长时间抛头露面,干脆就直接回了下榻的大殿去。
筵席并没有持续太长时间,楚钰秧中途坐不住了,觉得屁/股疼,就先离开了。又过了一会儿,筵席就结束了,大家各自散了。
那冯国的王爷离开筵席,就往公主的大殿敢去。公主心情不好,已经把下人都遣出去了,王爷听说了情况,就自己走进去。
公主正坐在软榻上生闷气,见王爷来了,说道:“皇叔,你看我哪点比不上那个皇后了?他长得有我好看吗?只是一个三品的小官,地位也没有高,怎么……”
王爷说道:“这也不是强求的事儿,说不定那赵邢端就真的只喜欢男人,对女人硬不起来。”
“哼……”公主不乐意了,说:“那怎么办?我来之前,是信誓旦旦的和父皇保证过了,准能迷倒赵邢端的。”
王爷说道:“不要紧不要紧,公主你身边不是有个,特别会弹琴的人,上次我也见过的,长得那叫一个斯文。”
公主皱了皱眉,说:“乔先生?”
“对,就是那位乔先生。”王爷笑道:“把他送给赵邢端,或许有用。”
公主不太高兴了,那位乔先生是教她弹琴的老师,长相的确是很出众。当时公主也是被这位乔先生迷得晕头转向,只是乔先生出身寒酸,肯定是不够让公主下嫁的。公主就把人留了下来,教她弹琴。
公主说道:“乔先生可不是你想的那样的人,恐怕是不会去的。”
王爷说道:“这可由不得他,我们要做的是大事,总要有人牺牲一些,是不是?”
公主又说道:“就算乔先生弹的琴好,长得也好看。可他还是个男人,又没办法生孩子。”
王爷说道:“公主好糊涂啊,你想啊,就算你嫁给了赵邢端,生了孩子也不一定就是未来的皇帝,而且就算是,等孩子长大要多少年?这都是遥遥无期的事情。还不如让那姓乔的把赵邢端迷的死死的,然后趁机刺杀赵邢端。到时候赵地大乱,我们趁机派兵攻打,就算打不进/京城来,但是也好歹可以夺取几个城池不是?”
“这……”公主说:“这事情还未和我父亲商量过,贸然这么做……”
王爷又说:“公主啊,你还不明白现在的局势,你父亲说话已经不管用了,朝中上上下下,全都是太子在管着。现在还是大王在位,所以公主什么都有,大王/还宠着你。等太子继位,公主可就什么都没有了。公主你想想罢,当年王/后是怎么对待太子的,太子可不是要报复吗!您可是王/后的心头宝,太子肯定会狠狠的报复你的。”
公主说:“他敢!”
王爷说:“公主,您可要想好了,这是早晚的事情。”
公主说道:“那你让我仔细想一想,万一这事情不成……”
王爷说:“事情不成,就一推四五六,把所有的罪过全都推到乔先生的头上去。再说了,还有太子顶着。”
公主还是犹豫,说:“我这些日子住在宫里头,出宫并不方便,那你去找乔先生说说罢。”
王爷听公主松口,立刻说道:“我这就过去。”
楚钰秧回了大殿去,侍从见到他就说道:“楚大人,皇上要查的事情已经有眉目了。现在要把人叫进来吗?”
“哦?”楚钰秧说:“把人带进来吧,我先问问。”
赵邢端还没回来,不过楚钰秧听说有眉目了,就有点抓耳挠腮的。
侍卫急匆匆的进来,进来行了礼说道:“楚大人,名单上的人我们已经一一排查过了,其中有一个非常可疑。”
“是谁,怎么可疑?”楚钰秧问。
侍卫将名单恭恭敬敬的递给楚钰秧,楚钰秧双手打开,目光从上到下快速的扫了一遍,一眼就看到了有一个名字用朱笔圈了出来。
“陶戈?”
楚钰秧瞧着那个名字一愣,说:“怎么回事?”
侍卫说:“我们打听了很长时间,发现这位陶公子两年前入狱了。”
楚钰秧点头。
陶公子的案子还是顾长知拜托楚钰秧查的,当年陶公子被冤枉入狱,一下子在大牢里关了两年,前不久才被放出来的。
陶公子家里是做生意的,不过没什么亲戚,看起来颇为有钱。最主要的是,前几天他还见过陶公子一面,在顾长知的如梦院里。
侍卫说:“这位陶公子入狱不到半年,就在狱中病死了。”
楚钰秧大惊,瞬间就从椅子上站了起来,说:“早就死了?”
侍卫说:“千真万确。”
有人假扮了陶公子!
楚钰秧脑子里顿时有点懵,他们见到的陶公子是假的?那假扮者的用意在哪里?
顾长知作为陶公子的朋友,根本没有发现陶公子的异样。不过说来也是,两年不见,而且再见面的时候,陶公子看起来很潦倒,给人的差异很大,这样子就算再有什么细微的不同,或许顾长知都不会在意。
侍卫说,他们刚开始并没有注意陶公子有什么不妥。后来无意中查到陶公子在一年半前就死了,也都是大惊,然后赶紧再去查陶公子。
不过他们再找陶公子的时候,陶公子人已经不见了,就连陶家收拾的干干净净,下人走的也差不多了。
他们一打听,说陶公子自从回京之后,就好像打算把府邸搬离京城,把府上的钱给下人分了分,前天就已经离开了,也不知道去了哪里。
他们想继续打听,不过陶公子就像是蒸发了一样,怎么都打听不倒了。
而且他的本名并不是陶戈,真正长什么样子,他们也是不知道的,根本就是大海捞针,什么也没有找到。
赵邢端回来,就看到楚钰秧气鼓鼓的样子,问:“怎么了?”
楚钰秧把事情给赵邢端说了一遍,赵邢端也很吃惊。
陶公子他也见过,谁都没发现他哪里有问题。毕竟在那个案子里,陶公子是一个受害者的身份,而且他并没有做过什么,甚至还告诉楚钰秧他们,他们手中的玉佩碎片是假的。
赵邢端说:“如果这个陶公子是嫦月背后的人,那个送来账本的人,那么他到底要做什么?他的目的是什么?”
他操控着嫦月赵伯逍那帮人,然后他又透露给楚钰秧一些消息。赵邢端实在是看不懂这个陶公子要做什么了。
楚钰秧摇了摇头,说:“我也不知道,难道他是在观察?”
楚钰秧这么一说,顿时觉得脊背发凉。有一个人悄悄藏在他们的身边,好像在看一场好戏一样,观察着他们。
楚钰秧说:“我去找顾长知问一问。”
楚钰秧坐不住了,眼看就要傍晚了,不过还是想去找顾长知问一问,说不定他知道更多陶公子的事情。
赵邢端知道楚钰秧如果不去,心里是不能踏实的,索性就跟着楚钰秧一起去了。
他们出宫的时候,天色已经有点发暗了,到了如梦院的时候,天色已经全黑。
赵邢端和楚钰秧出宫没有多久,严峥就急匆匆的赶紧宫里头去了。不过他在大殿门口就被侍从拦下来了。
严峥说:“我要见皇上。”
侍从说道:“侯爷,皇上不在。”
严峥急了,说:“那楚大人呢?我见楚大人也成!”
侍从又说:“楚大人也不在,和皇上一起出宫去了。”
严峥问:“去了哪里?”
侍从说道:“好像是去找顾尚书的公子去了。侯爷有什么事情,皇上和楚大人回来,属下立刻帮您禀报。”
严峥说:“大事!我还是追过去自己说罢!”
严峥说罢了就赶紧跑出了宫,然后打听了一番顾长知的住处,立刻骑着马就去了。
如梦院那儿来开门的是庄莫,看到他们有点吃惊,说:“公子刚……休息。”
楚钰秧一看到庄莫略微有些不自然的表情,就知道什么叫做“刚休息”了。不过事情紧急,还是说道:“我不介意他躺在被窝里跟我说话。”
顾长知只是有点累,并没有睡着,听说楚钰秧大晚上的来了,就穿好衣服去见他们了。
顾长知问:“怎么又跑到我这里来了。”
楚钰秧说:“跟你打听个人。”
“什么人?”顾长知问。
楚钰秧说:“陶公子。”
顾长知很惊讶的说:“陶公子?你不是认识吗?”
顾长知是个聪明人,不等楚钰秧再说话,他的脸色变了,说:“难道……陶公子和那个盒子有关?”
楚钰秧将名单拿走去调查了,这几天顾长知想着或许就能出结果了,正想着,不知道是谁那那个盒子放过来的。结果楚钰秧就跑来问陶公子,顾长知稍微一联想,顿时就猜到了。
楚钰秧点头。
顾长知惊讶的张大嘴巴,说:“怎么会是他呢?”
顾长知对于陶公子的印象,其实是留在两年前的。陶公子脾气好,家里有些钱,而且并不是抠门的人,顾长知也是偶然结交的。
后来顾长知和陶公子断了联系,过了好久才知道陶公子被冤枉入狱了。
顾长知说:“当时陶公子是来主动找我的,他问我认不认是你,说想请你帮忙查案。我知道陶公子入狱的事情,听说他是被冤枉的,也挺同情他的,所以就答应帮他找你了。”
当时的情况楚钰秧还记得,顾长知的确说是陶公子拜托他找到自己的。这么一想,或许这个假冒的陶公子,当初的意图就很不纯了。
顾长知说:“陶公子再出现,我也没有多想。他消瘦了很多,而且精神恍惚,我就没敢多问,我怕他这两年在牢里受太多的苦,我一说再刺/激到他,所以就没多问。”
顾长知也没想到陶公子是假冒的,根本就没往这个方面想过。
楚钰秧说:“后来呢,我们不是回京了吗?陶公子和你也经常有来往吗?”
“当然有了。”顾长知说:“陶公子也算是经常过来的,不过没什么异常的举动啊,就是大家一起聊天,有的事情还邀请我们去他那里看一看新到货的玉石。”
“不过……”顾长知又说:“仔细一回想,他的确每次过来,都有提到你。”
这个“你”字,指的是楚钰秧。
顾长知并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妥,因为楚钰秧帮陶公子解决了那个案子,让陶公子彻底洗脱了嫌疑。陶公子嘴上一直说着很感谢他,所以每次来都问一问楚钰秧最近怎么样。顾长知也随口回答了,有的时候还会聊一聊楚钰秧又遇到了什么案子。
顾长知现在想起来,顿时后悔的肠子都青了。陶公子其实根本不是来找他聊天的,而是来探听楚钰秧的动向的。
赵邢端一听,面色也不好了。看来这个陶公子已经在他们身边隐藏了不短的时间。
而且眼下,这个陶公子显然已经全身而退。而且在走之前,还又挑衅了他们的威严,迫使嫦月自杀,留下一把插在墙上的匕/首。
“对了!”顾长知立刻站了起来,差点撞了桌角,慌慌张张的说:“有一封信,有一封信!”
“什么信?”楚钰秧问。
顾长知走到长案前,将一个信封拿了过来,递给楚钰秧,说:“他前天来过。”
楚钰秧惊讶的问:“陶公子前天还来过?”
那不就是离开京城人间蒸发之前来过顾长知这里?
顾长知连连点头,说:“对。他说他要去挺远的地方做一单买卖,我也没有多问。他走的时候说有一封信给你,我想着等你过来的时候转交给你的,差点忘了。”
楚钰秧迫不及待的就想把信拆开。
不过信被赵邢端拿走了,说:“小心有诈。”
那封信被赵邢端检查过了,才还给楚钰秧让他打开。
楚钰秧快速的将信抽了出来,一张/雪白的信纸上,就写了两个字。
字迹工整、严肃又好看,而且力透纸背。
——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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